不甘!想我彭家乃阁老之家,怎么说也算是文臣典范吧?家父与梁公公和韦公公也素有交情,他们就这般肆无忌惮上门挑衅,那打的是我的脸吗?他们打的是……”
“行了、行了。”
韦兴一听就知道彭勉敷想要挑拨离间,摆摆手道,“大致情况我了解了,你有何诉求,一并说了。”
彭勉敷道:“想跟韦公公您借点人手,再借个势,让其……受个惨痛的教训。”
“打回去?”
韦兴厉声喝道,“彭大少,不是我非要唱反调,人家好歹是东宫姻亲,以后在京城那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你是京师的坐地户,能不懂其中门道?这麻烦,还是少惹为妙!”
彭勉敷急忙道:“不是打上门去,而是想躲在暗处找他们的麻烦。”
“怎么个说法?”
“听说张来瞻借助其神医之名,要在城北开药铺,甚至请来徽州名医汪机为坐馆,也不知传闻真伪。但现在城北这边传得沸沸扬扬,各豪门大户都想请他登门诊治……俨然……这京师药材生意,有要被他一人垄断的架势。”
彭勉敷咬牙切齿道。
“咦?竟有这种事?”
韦兴闻言皱眉。
“何止哪,听说张来瞻已当上鸿胪寺卿,身为正四品朝官公然开药铺谋私利,乃朝堂大忌。这京师药材生意几时轮到他张氏一门染指?就算韦公公您不管,梁公公也不能对他放任自流吧?”
韦兴听了彭勉敷一番挑唆之言,丝毫也不动怒,脸上挂着老狐狸般的笑容。
彭勉敷面容狰狞,道:“只需韦公公您首肯,稍微借助下您的威势,剩下的,在下自会处置好。”
“彭大少。”
韦兴板起脸来,严肃地道,“咱家也明说了吧,这事呢,你要做咱家不会管,但你别牵扯到咱家跟和梁公公。如今梁公公想跟这位太子妃的父亲建立起一定关系,谁让其人如今得陛下欣赏,破格提拔重用呢?”
“什么?”
彭勉敷原本以为梁芳和韦兴会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闻听此言方才知道,原来人家根本不向着自己。
韦兴站起身,皮笑肉不笑地道:“咱家知道,梁公公曾见过你,也曾嘱咐过有关你设计陷害张家之事……是你亲手把事给办砸的,怪得了谁?
“最近这段时间梁公公要修身养性,对于京师内的是是非非不想牵扯太深,所以请恕我等无法出手相帮,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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