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以及卓越的德行操守上,可现在你却让我审时度势,要识时务?
“张侍郎,有人要见您。”
韦泰走过来道。
“谁?”
张峦皱眉。
连汪机都很好奇,这大晚上的,居然有人想见张峦?
还得韦泰前来传话?
“乃太医院的刘文泰……就是之前为陛下开新药方那个。”韦泰道。
张峦疑惑地问道:“不是让他……若自认有能力为陛下解忧,可自行尝试吗?找我作甚?”
韦泰凑上前,丝毫也没有避讳汪机在旁,劝解道:“该见还是可以见见的,哪怕听听他的诊疗意见也是好的……这会儿宫里、宫外不都把目光放在这边吗?”
“嗯。”
张峦心想,连韦泰都坚持让我去见,那我再回避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省之,你与我一起去见,或可解你之前心中所惑。”
张峦叫汪机一起,本意是让汪机给参详一下。
毕竟有些用药方略,他是听不懂的,得有个懂行的人在旁听着才稳妥,免得露馅。
但在汪机听来,张峦这是在找机会给自己上课,让他可以触及刘文泰的诊疗思路,明晰刘文泰为什么这会儿了还这般莽撞,增广见闻之余,还可以对他今后行医有帮助。
所以即便汪机再不理解,还是乖乖跟从,甚至心底还很感激。
……
……
乾清宫外台阶下面,刘文泰提着个灯笼,等张峦下来。
“张侍郎。”
刘文泰见张峦现身,急忙上前施礼。
张峦道:“都是熟人,何必这么多礼?你找我来,是有给陛下诊病的事说吗?这么说吧,你要是觉得那药方有用,我绝不阻拦,毕竟这会儿正是群策群力的时候,谁有能力谁顶上去。”
刘文泰看了看张峦身后的韦泰和汪机。
韦泰那边他不忌讳,可有个刚进太医院没几天的年轻人在旁看着,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有些话就不想明说。
韦泰颇为识趣,笑着道:“咱家先上去,你们自行商议吧,都是些大夫之间聊的话题,左右咱家听不懂,也就不奉陪了。”
“韦公公……”
刘文泰有些着急,意思是我不是要赶你走,而是想汪机走。
你咋主动离开呢?
这就叫该走的没走,不该走的却走了。
张峦一指汪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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