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泰给朱见深用上泻药了。
药是太医院的人亲自奉上的,甚至连章渊都没有反对,主要是因为这会儿太需要彰显太医院老成员的医学底蕴了。
这次押宝刘文泰,也是看中刘文泰以前所展现出来的高超医术。
既然刘文泰想出来承担责任,那就让他试试,若是成了,对压制张峦也是有好处的。
当然现在太医院上下也普遍认识到,人家张峦不再只是个太医院的实控人,人家是以顾命大臣之身来做事的,下一步很可能会成为宰辅,而他们能攀上张峦这根高枝,或是太医院上下的荣幸。
原来太医院里也能出宰辅,说出去也会让太医们面目有光。
用药之后。
暂时没见什么效果。
章渊带着刘文泰出来,嘴里还在问:“行吗?”
刘文泰道:“药都给陛下服下了,还能怎样?刚才陛下并不是用鼻子送服的药,而是用嘴……你也看到了,陛下对我们的药没任何排斥。”
“可现在陛下……几乎没有神智了。”
章渊很着急。
恰好此时张峦和韦泰进来。
二人赶紧噤声。
……
……
过了不多时,里面传来消息,说是皇帝蹿稀了。
一堆人冲进去收拾。
也把内殿里值守的人恶心得不行,张峦和韦泰都忍受不了从里面跑了出来。
“瞧瞧,都是你们干的好事。”韦泰冲着章渊和刘文泰气呼呼地喝问,“陛下现在仍没醒,却是这般……你们……作何居心?”
一个正处于昏迷中的人,却在猛烈蹿稀,只能由他们这些中官常侍前去收拾,关键还不能腾挪地方,只能原地做好换洗等工作,你说有多折腾人?
章渊和刘文泰无言以对,相互看了一眼,脸上均涌现担忧之色。
一堆人忙碌到很晚。
这下张峦轻松了。
反正用药的人是刘文泰,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就在乾清宫门口的台阶上坐着打哈欠,到后半夜,甚至坐在那儿睡着了。
就在此时,有人给张峦披上了一件衣服。
张峦警觉起来,等侧目看过去,却见覃吉居然站在旁边。
“覃公公?”
张峦很好奇。
这会儿连东宫常侍太监,也能出现在乾清宫了?
覃吉道:“太子妃知晓您一直在这边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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