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鲜血淋漓。
梁芳见状,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琉璃碎片,来到还在地上打滚哀嚎的郑氏商号管事面前,蹲下后用玻璃片抵着其喉咙道:“说,你们东家在哪儿?不说的话,咱家当场抹了你脖子!”
“不知道……已经派人去找了……饶命啊……”
那管事眼睛里满是惊恐,苦苦哀求。
就在梁芳一怒之下准备来个血溅五步时,就听到门口一名披甲的校尉前来传话:“公公,郑氏商号的主人已经到了,多辆马车一字行来,排场还不小。”
等校尉看清楚眼前血腥的情况,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再说下去。
“哼哼,还敢来?”
梁芳面目狰狞,嘿嘿一笑,直起身来,喝道,“去,有一个算一个,咱家要让他们知道算计咱家的下场!”
……
……
郑有铭等人风风火火出城,找到仓场,却还没等他们下马车,对面就有官兵将他们给团团围住。
“吾乃南京守备钱公公义子……”
郑有铭跳下马车,赶紧拿出钱能交给他的信物,当场展示给在场众人看。
梁芳怒气冲冲杀奔出来,恰好听到郑有铭的话,冷笑不已:“姓钱的的确喜欢收义子,不过他那人喜欢走后门,与其说是义子,还不如说收了一群姘头!一准儿是他坑我,错不了!”
“啊?”
韦兴听了大感诧异,旋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朝中最了解钱能的人,大概就是钱能的直属上司,也就是梁芳了。
郑有铭和他的手下,基本没怎么反抗就被官兵给拿下了。
为首的郑有铭正被人五花大绑,仍旧不死心,高声发出威胁:“吾乃钱公公义子……尔等无礼,钱公公自会为我做主……”
韦兴听了不由摇头叹息,走过去狠狠拉了把绳子,似乎是怕其挣脱后对梁芳不利,又叫人加了一道绳子。
韦兴立在郑有铭身后,规劝道:“既然你是钱能的义子,咱家也算是你的叔叔辈,叫你一声孩子也不算过分。
“少说两句吧,留着力气多熬几天,孩子,你眼前这位,正是提拔钱能的恩人,御马监掌印梁公公是也。”
“啊?”
郑有铭听到韦兴的话,一身傲骨瞬间被打散,人都快站不稳了。
“拉着……”
韦兴冲着郑有铭身后说了一声,随即两个京营士兵反拧着郑有铭,将他押解到了梁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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