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狠狠将他按倒在地上。
“小人有眼无珠,未能及时认出梁公公,请恕罪!”郑有铭想磕头,但身体被绑得跟麻花儿一样,能扭动的空间极为有限,根本跪不下去。
梁芳冷笑不已,问道:“是钱能让你干的?”
郑有铭哭丧着脸道:“小人不知公公之意……小人来到京师后,一直都小心谨慎……小人自知有罪,未登门孝敬过您老人家,还请您大人有大量,绕过小的,回去后定会补上一份厚礼。”
“砰!”
韦兴看似和善,却直接在他背后踹了一脚。
郑有铭吃痛,也不敢出声,只能咬牙坚持。
韦兴道:“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郑有铭一脸憋屈,心想,那你们到底要问我什么啊?
钱能让我干的?
干什么了?
难道我抢的田家,有梁芳的背景?
这位梁公公现在是替田家抱不平来了?
梁芳冷笑不已,喝问:“先前咱家派人去到徽州商馆,让你们交出香皂和望远镜,你为何不吱声?竟敢将东西直接交给太子?谁给你的狗胆?”
“啊!?没有的事。”
郑有铭大呼冤枉,“公公,请您明鉴,小的不知这工坊生产的是什么香皂,只知这是胰子生意,还有望远镜更是闻所未闻。”
韦兴面皮抽了抽,冷冷一笑:“嘿,刀架在脖子上,还在抵赖,看来不多熬几天都不行了……孩子,你身子壮实吗?既然那么喜欢给人当义子,不知道给你多加几个义父,你受得了不?”
“小的……小的真的不知……”
郑有铭此时已经意识到自田氏手里抢下来的生意可能存在大问题,只是他之前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没仔细去想罢了。
现在骤然明白过来,若生意真关系到望远镜和香皂,岂能是已落魄式微的田家所能拥有?
怕不是谁给设了个局,就等自己往里面钻呢。
梁芳气得又掏出那块碎玻璃碴子,差点儿想上前去把郑有铭抹脖子。
好在韦兴在旁,连忙劝说:“梁公公,您莫要生气,这孩子嘴里没半句实话,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但无论怎么说,既是钱能的子侄,就算是咱自己的后辈,还是要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梁芳怒视韦兴,好似在说,你先前一直都查不出端倪,不会是早就跟钱能串通好了,合起伙来坑我吧?
韦兴走过去,在梁芳耳边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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