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时把消息外泄,这才能让其吃一个哑巴亏。
“东家,现在尚不知是怎么回事。”
“没跟他们说,南京守备钱公公,是咱的靠山?他会出面替咱摆平事情?”
“说了,没用!人家还威胁,说不认识什么钱公公……咱要不要多带点银子过去打点?还有,对方来势汹汹且不知跟脚,东家您不如避避?”
郑有铭怒道:“生意都快弄没了,避个屁啊!田家小娘皮还没抓回来,现在又惹出事端!这京师做官的一点儿觉悟都没有吗?钱公公背后可是有陛下跟前的大红人梁芳和韦兴两位公公撑腰,他们也敢不放在眼里?
“去了地方,我倒要好好质问一下,他们是想银子不要命了吗?”
手下有些惊讶。
咱这位家主,现在已膨胀到这个地步了吗?
虽说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家业,也算打理得不错,近些年来在徽州商贾中几乎是一枝独秀,但问题是你又不是官,现在连当官的都不怕了?
还是说仗着有钱能撑腰,已无所顾忌?
……
……
城外香皂仓场,距离琉璃场也就一街之隔。
梁芳从马上跳下来,手里拎着马鞭,手腕一颤一颤地,让周围的人看了一阵心惊肉跳,因为谁都知道他有个习惯,那就是生气了就喜欢用手上的东西打人,最狠的莫过于用马鞭使劲抽,若是发起狠来,或能把人给活活抽死。
因为梁芳作为御马监太监,又兼着提督京营太监的差事,所以这次他调用的并不是顺天府、兵马司的人,而是直接派出京营人马把仓场给查封了。
当然这么做并不合规矩,但对梁芳这样有权有势且之前深得圣宠的太监来说,只要没公然带兵到皇宫门口,任何问题都不叫事,京营士兵他几乎可以随意调遣。
“梁公,您看,这就是香皂。”韦兴好不容易立下功劳,这次他终于“会办事”且办成了,自然冲锋陷阵在前。
还没等士兵把东西拿过来,他就亲自把香皂捧到了梁芳面前。
梁芳一手拿着香皂,一手捏着马鞭,脸上怒气满盈。
恰在此时,不识趣的郑家管事被人押解过来,嘴上大声嚷嚷:“我东家与南京守备钱公公为世交,尔等岂敢无礼?”
“啪!”
梁芳挥起马鞭,当头抽在那人脑门儿上。
“啊……”
这种朝面门上直接挥鞭的手段,莫说那管事没见过,连周围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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