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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吉却很坚定:“不会的,既然我说了没多余的,市面上就一定寻不到新货,其实……就算连徽州商贾本身都做不到。”
蒋琮一听瞬间明白过来,惊讶地问道:“覃公公,您不会是想说,那东西根本就跟徽商无关吧?您这可是……”
“我可没有欺君,我所说的都是实话,这东西的确跟徽州商贾有关系,说他们做不到,是因为徽州商贾在其中只是起到辅助作用,并不为主导。”
覃吉对张家人很自信。
因为张延龄明确跟他说过,这东西旁人造不出来。既然张家倾尽全力帮太子,怎可能会在这种事上信口开河呢?
朱祐樘似乎也想起什么,道:“老伴说过,有人暗中帮我……是帮我的那人这么说的吧?”
“嗯。”
覃吉坚定点头。
蒋琮此时很好奇。
到底是什么人出这么大的力?
朱祐樘道:“今日午后,上课前谢先生还曾问过我,有关贡品之事,我说不太清楚,一切都问老伴你,谢先生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蒋琮道:“先前有人给谢翰林他们送礼,覃公公发现端倪,及时收回并上交陛下,终于力挽狂澜,谢翰林他们问问情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覃公公,东宫那些讲官,应该都会感谢你替他们化解了灾难。”
覃吉赶紧摆摆手:“这件事,我可不敢居功,都是有人暗中相助的结果。蒋琮啊,有些事,就算打死也不能对外人言,明白吗?”
“这是自然。”
蒋琮赶紧表明立场。
……
……
梁芳私宅。
梁芳出宫后,乘坐马车回到家中。
韦兴已早一步到他家里等候。
“梁公公,您这是……”
韦兴看到梁芳时,发现梁芳浑身都湿透了。
二月天,天气还非常寒冷,梁芳整个人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冷风一吹有多难受可想而知,由此也可知梁芳有多狼狈了。
梁芳扶着椅背坐下来,声音仍不住颤抖:“活见鬼……真是活见鬼了。”
韦兴问道:“乃陛下又……”
梁芳抬手道:“住嘴,莫要非议圣上!乃是太子……他真的把望远镜找到了,一次就进献了十具之多,陛下正是因此而召见我,劈头盖脸将我喝斥一通,并表明,要是不能寻来相同的东西,吾命或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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