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祐樘则被朱见深留下来一起吃饭……
这算得上是最近朱祐樘最风光的时候,既得到老父亲的嘉奖,还又有了跟父亲饭桌上叙话的机会。
当然饭菜还是先前朱见深跟邵妃母子吃的那一桌。
“太子,你说望远镜乃是从黄山上取得的材料制成,还是徽州商贾发现的,那你是如何跟徽州商贾联络上的?”
朱见深明显不单纯是留儿子吃顿饭这么简单。
他自己也有很多事想不通。
如同梁芳的莫名自信一样,连他这个皇帝父亲都不相信儿子会神通广大到能弄来别人搞不到的好东西。
朱祐樘求助一般,望向侍立一旁的覃吉,道:“乃覃老伴帮儿臣弄到的。”
“是吗?”
朱见深厉目打量覃吉。
覃吉急忙上前一步,恭敬地道:“回禀陛下……徽州商贾一直在京城设有会馆,他们也有忠君爱国之心,也是偶然的机会,他们将东西送到了老奴府上。”
“嗯。”
朱见深似乎不太接受这种说辞。
覃昌在旁插了一嘴:“若真如太子所言,黄山云母乃世间罕见,甚至几百年或是几千年才出一块,那梁公公再想通过一些方式制一批望远镜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朱见深瞪了覃昌一眼。
好似在说,这根本就是朕给梁芳挖的坑,还用得着你来提醒么?
朱见深冷声问道:“徽州商贾还说过什么?你一五一十给朕讲清楚!”
覃吉恭谨道:“他们的确明确指出,那块黄山云母如今只剩下一些残破的碎片,最多能造出几个成色不高的出来。”
朱见深朝覃昌指了指,道:“那就去通知梁芳,让他跟太子一样,也给朕献十副望远镜,若不成,让他自行领罪吧。”
覃昌谨慎地问道:“那……陛下,时间定多久合适呢?”
“一个月。”
朱见深道,“从京师到黄山,派人快马加鞭过去,也就几日时间,给他准备的工夫,这一个月料想怎么都足够了。还有,那香皂也是徽州商贾弄出来的吗?”
覃吉继续替太子回话:“是的。”
朱见深问道:“那香皂有何说法?”
覃吉道:“香皂并无明确说法,似是可以批量造出来,若是可行的话……他们或还会再进献。”
“挺好。”
朱见深夸奖道,“虽然香皂只是日常所用,但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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