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错,朕也亲自试用过了,去污效果卓绝,更难得的是洗过后通体带着香气,舒爽异常。”
覃吉急忙微笑着道:“回陛下,这次送来的香皂,香气与前一批又有所不同,据说是萃取各种花卉精华,精心调制出来的。”
朱见深点头道:“那就让他们多进贡些,各宫各殿都用得上。”
“是。”
覃吉赶紧应声。
朱见深这才望向儿子,道:“太子,先前朕误会了你,还以为你冒他人之功,是借花献佛,未曾想你真的出息了。”
朱祐樘赶紧站了起来,躬身行礼:“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
“嗯。被朕误会了,还能做到守住灵台清明,不急不躁做事,挺好的。”朱见深道,“这样吧,覃吉,你记好了,过个几日就让太子在文华殿视事。”
“儿臣尚有很多地方需要补足,或不能胜任政事。不过儿臣定会多加学习,不辜负父皇的期许。”
朱祐樘非常清楚自己没资格争权夺利,皇帝说让他去文华殿视朝,很可能只是在故意试探,所以先委婉推辞,然后再说接受一切安排。
“嗯,先用膳吧。今天的饭菜稍微有些凉了,赶紧吃……这两天你有闲暇的话不妨多过来,朕正好考校你的学问。”
……
……
一场好似鸿门宴般的晚饭,并没有延续多长时间就结束了。
当朱祐樘带着覃吉和蒋琮回到端敬殿,如释重负般一屁股坐到了书桌前的凳子上,然后伸手去擦额头渗出的滴滴汗珠。
“太子。”
覃吉见状,赶紧把干布递了过去。
蒋琮也转过身,想出殿去叫人端热水进来,供太子洗脸。
“不用了,我现在很好。”
朱祐樘自幼便很独立,不愿意为些许琐事便麻烦身边人。
蒋琮只能乖乖站在那儿,静候太子吩咐。
过了一会儿,待心情平复下来,朱祐樘感慨地道:“老伴,还好有你在,望远镜的事算是暂告一段落了,我真怕梁芳会在殿上跟我当面对质……如果他多说几句,我可能会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而崩溃。”
覃吉安慰道:“太子,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蒋琮问道:“覃公公说是自徽州商贾处得来的东西,难道就不怕那些商贾有所隐瞒,其实还能造出更多来?”
听到这里,朱祐樘也不由紧张起来,赶忙望向覃吉,因为这也是他顾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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