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还说些枯荣、更替的话语。
此事之后,日子便是平平淡淡,陈愣子学东西学不会,挨打却会哭,反正只浑浑噩噩的度日。
听师兄师姐说铁剑门与桥山和九遮山不同,人家入道前是养洒脱之气,坚韧之心,而铁剑门身处乱地,故而不求洒脱,只求坚韧不拔之志。
陈愣子每日辛勤学习,可学的太慢,挨打也能忍着不哭,倒是得了几分坚韧之气。
一晃数年过去,诸孩童都已变了模样,个个都能识文断字,熟背道经。
陈愣子虽说差了些,可闵秋肥是个聪慧的,倒是给他补了不少课,两人似亲兄弟一般。
入门中六年,也到了入道之时。因铁剑门是剑修立派,是故要在入道之前舞剑,观其是否灵动,是否与剑相契。
这日晨间,老教习将诸人聚在一处,还请来了莫以今,盼他能挑出几个好苗子。
陈愣子到底不是傻子,他已听过许多传闻,说莫以今乃是铁剑门的天才人物,放眼整个愚夫山也数得着,乃是下一任的掌门之选。
老教习唱名,一个个弟子开始耍剑,都是以往教过,早就练熟了的。
眼见个个脚稳手稳,剑影灵动,老教习脸色愈发难看,莫以今却频频点头,有时还会夸上两句。
轮到闵秋肥时,他将一柄剑使的虎虎生风,颇有几分威势。
而后便是陈愣子,可一柄木剑舞来舞去,总是有几分停顿,本是飘逸的剑法,却被他弄成了拖泥带水,好似身上罩着一层污泥一般。
待一套剑舞完,陈愣子知道自己出了岔子,只把头埋进胸口,不敢看莫以今,更不敢看老教习。
“没一个出息的。”老教习愤愤,气的胡子零落,径直走了。
一众人吓的都不敢吱声,眼见不知怎么办,莫以今笑声传来。
“闻道有先后,大家不必自怨自艾。只要来日用功,勤奋修行,也能走出一条大道。”
莫以今笑着安抚了诸人,又朝陈愣子招手,“我方才听到唱你的名字,没想你这么高了。怎还未改名字?大家不取笑你的名字么?”
陈愣子抬起头,怯怯道:“沈教习说我本质鲁钝,什么都学不好,又少羞耻之心,便不给我改名,让我发愤图强。”
“说话不是挺流利么?”莫以今笑着摇摇头,道:“沈教习矫枉过正了,不过你莫怪他,他本就是这般性情。我初至山门时,也是他教我读书认字,也被打了无数次手心。”
诸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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