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诸孩童分说,说昔年愚夫山左近皆是道隐宗之地,后来散乱四处,成了如今格局,铁剑门是其中之一,以前还是金丹宗门。两个牌位分别是道隐宗开派祖师,和铁剑门开派祖师。
诸孩童听的懵懵懂懂,反正听话照做,跪下行了礼,已算是铁剑门子弟了。
到第二日,天未亮便响起钟声。
一众人连忙起了身,匆匆便赶往课堂。
“愣子别挡路!”陈愣子跑的慢,有个孩童从后面推了下,当即把陈愣子推倒。
陈愣子摔在地上,额头磕出了血痕,他也不敢哭,擦了擦鼻涕,赶紧朝人群追去。
待到了课堂,分明已迟到了。老教习板着脸,抽出荆条,使劲儿的朝陈愣子手心打了三下。
“闵秋肥!”老教习冷着脸,又喊出了推倒陈愣子的那孩童。“出来!伸出双手!”
那名叫闵秋肥的孩童茫然上前,伸出双手。
老教习使足了劲儿,照着闵秋肥双手各打了二十一下。
可怜闵秋肥才六岁,柔弱小手被打的血肉模糊,竟已见骨。
一众孩童目瞪口呆,闵秋肥哭的惊天动地,陈愣子却早已忘记哭了。
“既为同门,便要团结友爱,更该互帮互助。今日第一课,便是讲何为同门!”老教习十分生气,“闵秋肥,以后你照管陈愣子,莫让人再欺辱他!”
闵秋肥呜呜呜的哭着点头。
老教习收起荆条,取出丹瓶,把闵秋肥和陈愣子招来,给他二人手上涂上膏药,还一边教导:“咱们铁剑门身处乱战之地,同门之间更该如手足兄弟,唯有一力对外,才是生存之道。”
此后陈愣子便与闵秋肥吃住一起,学习一起。
陈愣子蠢笨,学什么都慢,挨了教习不少打,不过他到底记着大兄的话,知道教习是为自己好。
匆匆过去两个月,老教习召来诸人,说要去聆听前辈讲道。
到了地方才知道,原来是莫以今筑基功成,摆驾讲道。
大殿外广场上熙熙攘攘聚集了许多人,陈愣子和闵秋肥等人坐的最远,只能站起来看。
只见那莫以今高坐台上,缓缓说起天启筑基之事。
陈愣子听的懵懵懂懂,只大概听出莫以今先说他自己侥幸,别人天启都是难之又难,而他却无有凶险,只是在登仙节那日转了一圈,来到一凡俗村落,见一户人家新丧,可家中孙媳正好诞下一子。
继而又说什么闻死见生,什么病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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