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才振翅飞远。
没过半个时辰,便见一竹鸢飞来,上面落下两人。
皆是二十出头的练气,一男一女。
朱玉茂最长,也是引荐之人,自然开口介绍。
原来这年轻男子叫朱玉树,女子叫朱玉蔷,皆是朱玉茂的同族。
他两人都是知礼敞亮,对林白颇有亲近。
四人饮酒谈天,也不谈朱玉岩之事,只说些闲闻逸事。
过了一个时辰,饮酒渐多,言语开始无忌,便显出几分本性。
林白瞧的清楚,那朱玉蔷是个文静寡言的,性情温婉;而那朱玉树却豪放大气,不拘小节,是个热血热情之辈。
朱玉树频频寻林白对饮,倒不是他有意找茬,而是性情如此。
又喝了几巡,有一年轻女子抱着妙妙上来,朝众人行礼。
“还认得我不?”林白朝妙妙伸臂,小丫头不认生,她啃着一只小手,另一只手抓林白。
那女子把妙妙送给林白,然后又是一礼,自下楼去了。
林白盘坐着,把秀秀抱在怀里,给她捏个干果,她也不吃,只是啃手。
“她倒是不认生。”朱玉树喝的满脸通红,“妙妙!可认得我!”他大声喊。
妙妙瞅了朱玉树一眼,然后看向别处。
朱玉树哈哈大笑:“她竟鄙夷与我!”
“她还小,你小点声与她说话。”朱玉蔷瞪朱玉树。
朱玉树却还是笑个不停,手指蘸酒,往妙妙嘴边送,“好妙妙,尝尝!”
妙妙还是不开口,头埋到林白胸口,根本不搭理朱玉树。
“这丫头可不傻。”朱玉茂笑笑,似想起了什么,赶紧拿出信,递给朱玉蔷,道:“玉玲给你的。”
“给我的?”朱玉蔷接过,撕开信封一观,面色愈加难看。
“怎么了?”朱玉树皱眉,一把夺过。
看了几眼,朱玉树便气的拍桌子。
“你莫气。”朱玉蔷低声劝告,“她也是为家里着想。玉岩刚走,她方寸大乱也是有的。”
朱玉茂闻言也抢过信去看,只扫了一眼,便叹气不休。
“方寸大乱?她是方寸大乱么?”
朱玉树拍着身前矮桌,怒道:“你以为她是为玉岩之死而伤心?此番死了你,死了我,死了兄长,她都会伤心!”朱玉树指了指信义坊方向,怒气更胜,“可是她不是为我等之死而伤心,而是为了她眼中的那个烈火烹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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