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旁,他抽了两下鼻子,眼睛勐然一亮:“哎呀,好酒,好酒啊,快快,快与洒家满上。”说话间,自己就伸手摸向了罐子。
未几,满满的一碗酒倒好,鲁智深舔了舔舌头,吧唧了两下嘴,嘿嘿一笑:“如此好酒,洒家心中难耐,先尝尝,先尝尝,大官人、杨兄弟休怪洒家。”
王言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杨志也没理会,自顾先夹了口在东京都只有几家的炒菜,心下感慨着大官人会享受,满意菜品的同时,他自顾拿了酒坛子过来,懂事儿的给大官人手边的小酒壶中添满,而后才到自己。他们俩都没用碗,只鲁大师说拿酒盅喝酒对不起酒。实际上王言跟杨志都知道,他想说的是,拿酒盅喝酒不是好汉。
见二人没有说话,鲁大师端起碗,先拿舌头舔了一口,感受到舌尖的辛辣,入喉的那一丝滚烫,本就大的眼睛睁的更大,精光大盛,如见了油的老鼠,当即就是一大口闷了下去,吨吨吨,一碗喝光。
在王言好笑的眼神中,鲁大师刚要开口说话,方才下肚的酒力炸开,勐的顺着食道上涌。猝不及防之下,鲁大师赶紧的闭上嘴,任那股气透过鼻子慢慢排出,硬挺着内里的火烧,脸憋的通红。
《踏星》
和武松一个样,都好面子。第一次接触高度白酒,直接干半斤,再好汉他也受不了。不同的是,武松喝的是酒精,一大碗下去躺尸了,现在这鲁大师喝的是勾兑过的,毕竟身体在那,还是没啥问题的。
好半晌,满脸通红的鲁大师缓过劲来,抚着自己的胸口,大喝:“好酒!”说完,赶紧的吃了两口菜压压胃中翻涌,说道:“那个……大官人,给洒家也来个酒壶、酒盅。”
这话说的,他定是极不好意思的,只不过本就红了脸,看不到他羞罢了。
“这回对的起酒了?”
王言摇头一笑,招呼小丫鬟又给拿了一套过来。
“大官人,洒家去了那辽国,可还能喝上如此烈酒?”
“要多少有多少。”
“那就好,那就好。”鲁智深满意的点头。
笑呵呵的闲谈了几句,几杯酒下肚,话匣子也都打开了,王言问出心中疑惑:“你们兄弟二人是如何碰到一起的?又是怎么想到来找我的呢?”
“嗨,说来也是巧了。”鲁智深将离开大相国寺之后,遇到了张清、孙二娘的事说了一遍:“那山上的邓龙不收洒家,洒家一人还打不上去。正在山下盘算如何是好呢,这时候杨兄弟来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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