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投奔梁山的途中,入了那操刀鬼曹正的酒肆,他说去青州二龙山入伙好。这才折道去了那二龙山,在山下不远路遇了鲁兄弟。”
鲁智深又接了话:“洒家同杨兄弟又回了那曹正的酒肆,商量对策。本是要上山杀了那个鸟邓龙,占了那二龙山的。结果有商队路过,他们说起了大官人,如此我兄弟二人这才想起,大官人在江湖上的那些事。再一合计,这就过来投奔大官人了。我兄弟二人还算有些能耐,大官人又不是是非不分,断无赶我兄弟二人的道理。给大官人做事,总好过上山当了草寇。”
杨志连连点头:“是啊,我兄弟二人都是为人所害,为时事所迫,不得已流落江湖,但凡有个去处,谁又想要上山啊。”
这话说的对,有去处的不会上山,能活下去的也不会上山。
上山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没去处、没活路的,如杨志等人,确为时事所迫不得已,还有很多普通的百姓,负担不起那沉重的各种名目的赋税,活不下去了,自然就换个活法。王庆、田虎、方腊以及梁山,那为数众多的底层小兵,多是如此。只是他们上山之后,抢了几伙人,弄了几回姑娘,稍微享受到了那么一些,目标就变了。
另一种,就是真的害人性命、谋人钱财的好汉了,他们不事生产,或者说懒的生产,想走捷径,那自然就没有去处,自然就上山了,自然纠集一伙人为非作歹。
王言点着头表示理解,举杯跟二人喝了一下,看着鲁大师:“我听闻,师傅跟那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有交集,也正是为林冲恶了高求那厮,林冲在梁山的消息,师傅应该知晓,怎么想着要去二龙山,没有去梁山呢?”
鲁智深叹了口气:“洒家从不在背后嚼舌头,可洒家有今天,确是那林冲兄弟所害啊。”
“哦?此话怎讲?”
“当日在那野猪林中,押送林冲的两个衙役正要结果了他,我将他救下之后,本想打死那两个害人的衙役,是林冲拦我,这才没有下手。本想救他离开,可他说什么也不走,就要去沧州牢城服刑。无奈,我只得一道护送,临近牢城之后离去。谁成想,我才回到大相国寺没几日,就有人来抓我,说是高求那厮派来的人。洒家这才知道,是林冲将洒家的事说与了那两个衙役,这才被人追捕。若当日叫洒家结果了那两个衙役,哪里有这许多事。”
杨志看着鲁智深的样子,回忆起了当初花石纲翻海,变卖家产要去走关系,路过梁山时同林冲的交往,眼神闪烁。
王言呵呵一笑,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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