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仆看着,感觉是那暗通贼寇,谋取生辰纲遭了通缉的青面兽杨志啊。”
“哦?是吗?那倒是要会会他们了。”说话间,王言动身,带着老管家就去了前厅。
才一走进去,就看到一个壮硕的和尚坐在椅子上,似有些无奈的喝着杯子里的茶水,不想喝吧,没什么意思,喝吧,澹出个鸟来,好生无趣。后边的墙边,倚着一把禅杖,一眼便知是这和善的武器。
另一人确如老管家所说,脸上有着大片胎记,似也是觉着这是身体缺陷,更兼面目明显不利隐匿,是以头发散落着,遮挡了大片青黑。他的身体就要小上一号,一把连鞘的宽刀放置在旁边的几桉上,也是一脸忧愁的喝着茶水。不过他的愁不同那和尚,因为他的注意力不在茶上,应是为了未知的前途担忧。
听见动静,二人齐齐的看向门口,见到背着手的大官人嘴角含笑的看着他们俩,二人赶紧的站起身,拱手作揖:“鲁智深、杨志,见过大官人。”
王言笑呵呵的拱手回礼,让二人坐下,他也做到了主位上,接过小丫鬟送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后,小姿态先拿了一番,这才开口道:“我知道二位,一个是那拳打泼皮镇关西的鲁提辖,为救林冲恶了高求那厮为其追捕,一个是那五侯杨令公之后,在汴京砍死了泼皮牛二,前阵子听说还跟贼寇合谋了生辰纲,目下正被通缉,二位不找地方躲藏,反来寻我,不知所为何来?”
“早听闻大官人广行善事,素有贤明,我兄弟二人入了阳谷地界,发现……”
鲁智深不耐的打断杨志的吹捧,大嗓门高声说:“大官人,洒家乃是出家人,不说假话。我们过来,就是想要托庇大官人门下,谋个差事,安生度日。”
王言哦了一声,说:“我也知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似二位这等江湖中的好汉们,对我可是喊打喊杀,要灭了我全家。二位怎么想着投我门下,难道不怕我将二位送去修桥铺路么?”
“好汉?他们也配?只是一群腌臢泼皮罢了。”鲁智深摇头道:“洒家知道大官人能辩善恶,修桥铺路的那些人绝对不是什么好汉,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奸懒馋滑之人,不配与我二人相提并论。洒家自问没有枉害无辜之人,杨兄弟也是没有害过人的,我们兄弟俩,都是为奸人所害,为时事所害。大官人断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二人送去修桥铺路做劳役的。”
鲁智深是粗中有细,王言记得小时候学课文,还有拳打镇关西这一段,描述鲁智深三拳将那镇关西打死,红的、白的、黄的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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