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路面的水怎么排出去?泄水不畅,这种路面被雨水泡多了,不一样成了泥路?”
“排水?”
江文通心想,老师咋不早说?学生这都领着黑塔他们压实两百多丈了,这不是为难学生?
问题是,还要排水吗?
南朝哪条路,下雨天不是污水横流?
“不懂?”
南北牧本就是故意不一开始便告诉他的,有些事情,特意要让江文通长点心。
外敌虎视眈眈、内里各种势力错综复杂,如此南朝,朝中做官冒冒失失的容易丢掉小命。
“学生不懂,还请老师赐教。”
“你个憨货!”
南北牧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在后脑勺,痛的江文通眼泪泱泱,硬是憋着不痛吼出来。
“中间稍高,水不就往两边流了,再用石块在路两边砌筑排水沟渠通到村外溪河。”
“学生明白了,学生还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不直接在路面铺石板?”
南北牧伸手又想打,江文通学巧了,早早的跑出去几丈远。
“小小江南村,哪来甚多石板?去外边采购了运回来?你真当老师家财万贯?”
“学生知错了。”
江文通跑去让黑塔等人扒掉路面重新来过,黑塔一把举起他来,若不是发现公子在不远处盯着,差点丢他到路旁水田里。
江文通也不怒,嘿嘿笑道:“黑塔,天下大事,必作于细……”
“滚!”
黑塔放下江文通之后,一锄头挖去一大块已然压实的路面,“过来全给挖了重新铺。”
孙泰便是这个时候来的,特意骑马来的,看到南北牧,匆忙下马,远远的便在那边屈身见礼。
“下官刺史府长史孙泰,参见东安侯。”
给曾经的一个纨绔废物屈身施礼,孙泰这口气硬是顺不下去,得亏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顺不下去也能硬憋着。
脸上神情复杂,如同打翻了七彩染料。
南北牧心中好笑,脸上神情不变。
“孙大人,可要入本侯府府邸叙叙?”
“回侯爷,下官公务繁忙,便不去府上叨扰侯爷。”随后催促身后功曹佐官:“快点。”
九品官服,里正上任文书。
南北牧双手接过,笑道:“孙大人,本侯初上任,你这刺史府长史,竟是没有一点表示?”
还有当众要表示的?
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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