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醉,还有司晨刚炒好的临江嗦螺,郡主总算是从刚刚差点摔一个狗啃泥的不堪中调整过来。
南北牧刚刚与江文通已然喝了个痛快,这会并不陪着郡主喝,拿了郡主的佩剑在院里耍着玩。
左一下,右一下,看似无章法,却是有守有攻。
郡主半天不曾听到南北牧出声,搁下酒葫芦去看。
看了几眼,便不再挪眼。
南公子这耍的是什么剑法?
毫无章法可循,却是攻守有序,动作衔接之间破绽不少,看上去有些生疏,但也是耍的有板有眼。
南北牧刚开始确实有些生疏。
手脚上的动作总是跟不上脑海中的记忆,慢慢的几趟动作下来,身上有了些汗渍,干脆脱去外边衣袍丢开,“噌”的一个起手式,越舞,越是趁手,最后竟是舞了个水泄不通。
郡主这边看着,渐渐的有些眼花缭乱。
“南家祖上可是文官,南公子这是从哪学来的剑法?看着甚是了得,难不成也是他爷爷救起的那个神奇老头所教?”
一趟剑术舞下来,南北牧有些吃不消,全身湿透有些喘气。
“这身板,还是不行啊!”
“南公子可是想锤炼你这幅身子?确实也该锤炼锤炼,有些过于单瘦无力,可要知道,一力降十会。”
“铮”一声,
长剑入鞘,南北牧叹道:“想炼,却是不曾有法。”
“南公子若是有意锤炼,本郡主倒是能试试,哥哥武凌军中应是有那般功法的。”
古时炼身练力,甚多秘法未传于后人,南北牧当然懂得,这般秘法,应是不会轻易传人,也未放在心上,到水缸里打来冷水洗脸搽拭身上汗渍。
“南公子,你倒真是当我不存在?当着我面,这般全身上下搽拭,是不是有辱你们读书人斯文?”
“本公子不是读书人,更不是甚君子,郡主也不是甚闺中淑女,不如这般随意,不是更好?”
郡主不称南北牧侯爷,南北牧也不以侯爷自居。
“总是有理,随你吧,反正本郡主也不在意那些个名声。”
“……”
两人聊的甚欢,村口方向猛的传来嘈杂的声音。
“嘶……”
“小心!”
“谁这般缺德?”
“嘶……”
应是人仰马翻。
“似是哥哥武凌军中将士,我去看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