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通离着南北牧一丈远。
“老师可有吩咐?”
“去把纸笔墨拿来,叫上原来的张里正,还有司晨和牛嫂,陪着孙大人一起把村里田地重新丈量一遍。”
孙泰一听,只觉着两眼发黑,村里水田上百顷,除此,还有更多旱地,这要是全部重新丈量一遍,不得数天?
岂止是纨绔废物,还是一个要人命的魔王。
“侯爷,江南村田地,上年收缴官税之时,府里衙役才来村里会同张里正丈量过,是不是过两年再说?”
“孙大人,这可不成,黑塔上次因为田地亩数的问题和刺史府衙役起了冲突,孙大人可是亲眼所见。由此可见啊,这江南村田地的亩数,却是不准的。本侯承蒙圣上赏识,赐封里正一职,职责之内,不得马虎,不得马虎啊。”
“侯爷,我来测步,谁若是再敢在江南村田地亩数上动手脚,看我怎么给手中开山斧喂喂血。”
黑塔手持两把硕大开山斧,一摇一晃便走到了孙泰面前,朝着孙泰鼻孔喘气。
“侯爷,下官实在是公务繁忙,能否留下两位佐官在此?”
“怎么?孙大人是觉着江南村之事不是徐州刺史府职内之事?若真如此,本侯倒是要上京城面见圣上,好好与圣上理论理论。”
孙泰脸上已然滴落豆大汗滴,南北牧毫无功名却被圣上御赐东安侯爵位,其中种种可能,孙泰当下是一头雾水。
南北牧万一真能在圣上面前说上话,咋办?
“侯爷,此事,还有一个法子。”张里正已然随同江文通赶到。
“张……”
孙泰欲叫张里正,转念一想,改了口:“老张,还有甚法子,快说。”
“侯爷,孙大人,江南村需缴纳官税之私田与缴租之官田,实际的亩数,大多村里人心中都记着呢,多问几个,取中间值,可否?”
孙泰现在只想快一点离开江南村,连连应道:“甚好,此法甚好,侯爷,如何?”
“牛嫂,过来。”
南北牧叫过牛嫂一问,牛嫂多贼?
所报亩数不到刺史府在案亩数一半。
“老李,过来。”
石匠老李是实在人,所报亩数多过牛嫂不少,却也比年前丈量所得亩数少去不少。
“孙大人,按照两位所报亩数取中间值,如何?”
若是真按这个亩数登记在册,江南村今年的租子,还有来年所需上缴之官税,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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