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坚挺。
他说,
“朕之永嘉,长空曦和,何人配其委身!”
他为女儿赐号永嘉,便是长日当空都不及她半分!
莫说他傅应绝在世一日,便是身死千千年,万万年!
也容不得别人欺辱她分毫!
掷地有声,满座哗然。
实在狂妄!
满朝文武皆寂然,却无一人会去质疑他话中的真假。
大启昭帝,就是有这个底气与本事。
詹南禹手心都掐出了血才忍住这样的屈辱,他死死咬着牙。
“陛下,所言极是。”
不忍又如何,南度本就势弱,对上大启这样的庞然大物简直是自寻死路。
他只仗着这大庭广众之下,傅应绝不好撕破脸,才出言膈应。
却忘了傅应绝是那菩萨面庞,恶鬼手段,从不与人和善。
惹了他,才真正叫做半点好都讨不着。
詹南禹心头不甘又有退缩屈辱之意,可傅应绝又哪会照顾他的心情。
帝王伸手捏了捏自家小女儿的胖爪子,语气温和下来,却字字诛心。
“二皇子思念妹妹,明日来朕宫中领了盘缠寻去,没得见着个人就要眼熟的。”
“永嘉年纪虽小,却是皇室嫡长,二皇子下次可瞧清楚些。”
他像是后知后觉想起来两国友交,冠冕堂皇又毫不走心地安慰两句。
詹南禹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盘缠?
当他是那叫花,捧着破碗一路北上到他上京讨饭的吗!
瞧清楚些?
就差没将明晃晃的“你不配”三个大字写在脑门上了!
他已是牙口咬碎,忍到极限。
偏这时,坐在那儿懵着脑袋一直看的小丫头出声了。
她不知何时翻身坐在了傅应绝怀里,小小一只从他薄肌覆盖的手臂下觑出眼来,嘟着小嘴巴。
“你没有钱钱赔,是要挨打的哟。”
嗯?
什么东西,赔什么?
众人顺着小殿下的眼神看去,竟是全落在了詹南禹的右手上。
那手上原本握着杯盏,是难得的清音盏,琉璃质地,通体莹白。
今晚想着应应景,取出来招待客人。
可此刻那浅口的小杯子,已然在他手上碎做一片片,被握在手心!
在座的朝臣都是个顶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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