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主宫医院离这儿不算太远,叫辆马车过去吧。”卡维说道,“最好通知一下他家里人,谢巴斯托先生可能要在医院住一晚了。”
......
晚上十点,卡维陪同娱乐场服务员和警卫,把谢巴斯托送进了主宫医院。
就和当初的市立总医院一样,这里也没有规范的值班制度,外科病房里唯一留岗的只有两名没有治疗权的护士。
不过她们受过类似南丁格尔式的教育,已经有了现代护士的雏形,职业素养很高,看到有人满脸是血,马上做出了反应。
“还是和在那里一样,把他的脸侧过去,你们压着他的手脚,别让他乱动。”卡维直接在病房里找了张床,拉上帘子给谢巴斯托做缝合,“出血还是很严重,压迫只能做到暂时止血......油灯再靠近些。”
护士按吩咐又往前走了半步,手臂因为长时间举物变得颤颤巍巍。
平时的光源一般由助手负责,在帮助主刀寻找角度的同时,对手术区域的解剖结构也会有进一步的认识。护士更多还是做准备和传递器械的工作,临时举灯肯定无法适应。
头皮缝合本来就花时间,办公室里也没有手术剧场的巨大吊灯,所以处理起来肯定要多花些时间。
“还有个护士呢?”卡维问道,“让她来接手,你们轮换着来吧。”
“在解剖室。”
卡维不解:“在解剖室干嘛?”
“下午的手术失败了,病人的直肠一直在往外渗血水,塞了不少纱布还是没用。”护士说着说着,手中灯的高度又掉了下来,“塞迪约教授说是肠瘘,正在解剖尸体,反复做肠吻合,准备给他做二次手术。”
卡维之前就听说这台手术失败了。
在他眼里,塞迪约的肠道缝合技术不高,术中对冲风险的手段极其有限,甚至可以说没有,失败在所难免。从医生的职业角度去看,卡维应该施以援手,接过手术切掉肿瘤。即使术后效果不佳,以他的技术也不至于出现肠瘘。
】
但可惜的是,他的医治原则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病人本就不是自己的,手术过程复杂,理念上又和塞迪约有冲突,卡维实在是不想管。原定计划是安心休息半天,尽量避开直肠癌的话题,等明天下午手术时间到了直接来主宫医院就行。
现在看来,事情全被这位警察局长搅黄了。
自己来都来了,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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