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醋,久而久之灌醋就成了理所应当的解酒大法。
但法国人的精致就在于此,醋有很多种,很多很多种。
苹果醋、柚子醋、葡萄醋、覆盆子醋、桃醋......各种水果,各种蔬菜香料,甚至大蒜都能搞成醋。
纠结许久,所有人一致认为苹果醋更为有效:“先试试吧,如果不行就只能再灌两个醋拌生鸡蛋了,我上次见人试过非常有效。”
“或者直接拉他去后厨,扒掉衣服,搞个醋浴!”
“这也行?”
“上次一个医生给我的提议,有人试过,好像还挺管用......”
就在所有人都在讨论如何解酒,用什么来解酒的时候,卡维还是忍不住走上前,澹澹地来了一句:“额,大家能不能先把谢巴斯托先生扶起来坐着?”
这时,在场众人才知道,原来包间里还有一位医生。
或许有些人对他的年纪和国籍不太放心,但出于对医生这一职业整体的信任,他们还是认可了卡维的说法。
服务员、警卫和另外两个人把身形有些发福的谢巴斯托扶上了椅子,总算发现了一件被大家忽略的事儿:“我手上都是血,他的衬衫上也都是血......”
“脑袋破了?”
“快让他坐下,让卡维医生看看。”
卡维见过太多太多酒后的摔倒、车祸、打架的病人,和正常人对脑袋的保护反射不同,醉酒后失去了判断力,很少有人及时保护住头部,往往会造成严重事故。
谢巴斯托就很典型。
他摔倒时已经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后仰,脑袋撞到桌边,造成了头皮挫裂伤。头皮血供丰富,出血量肯定很大,能清楚看到滑到发尖的血滴,就连地上的红色地毯也被染成了暗红色。
卡维并不在意法国人用什么醋来解酒,也不管他们为什么要在灌了醋后再晃动他的身体。反正呕吐本身就是一种很好的防卫机制,还能叫醒病人查看反应,只要注意呕吐时的方向就行。
“呕......这,什么东西?”
“谢巴斯托先生,你感觉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嘴巴......胃......呕呕呕......”
“知道自己在哪儿么?”
“呕,你们......你们给......什么东西?”
谢巴斯托对突如其来的大口苹果醋起了反应,甩开双手,勉强控制着身体,往外吐了好几口。但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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