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熟的大夫,我与郎君去寻过那个替长姐保胎的大夫。”
“他说徐瑶夜为了保下这个孩子,下了不少猛药,这孩子先天不足。”
见顾怀风眉眼间很是诧异,徐望月继续说道:“你莫要以为她保住这个孩子是为了你,她不惜给你们的孩儿下猛药,是为了站稳在定远侯府的地位。”
“若她真如对你所说的那般,想着你有朝一日回来能带她走,又何须如此?更不会这样对待你们的孩子。”
“只可怜诺儿在她肚子里时,几次让她作为筏子,生出来了依然遭她虐待利用。”
徐望月说完,抬头看向顾怀风,见他面上的神情与自己意料之中不太一样。
他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意外。
徐望月缓缓转头与裴长意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一样的情绪。
裴长意轻轻握了握徐望月的手说道:“我早就与你说过,他能发现的,只是看他能不能接受。”
徐望月心中也明白,让顾怀风接受这一切实在太难了。
她朱唇微启,开口说道:“我选择今日对你将这一切说清楚,是因为明日便是裴长远的庆功宴。”
“生死一线,我不希望你到死都是一个糊涂鬼。”
听完这句话,顾怀风和裴长意同时看向徐望月。
徐望月缓缓眨了眨眼睛,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意:“你们当真以为我傻吗,你们要对付的人是太子,就算证据确凿,圣上一定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吗?”
“就算圣上惩戒了太子,他会不会为了皇家颜面,一样杀了你们封口?”
徐望月转过头,紧紧握住裴长意的手:“你且记住,我很早便对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不要想着扔下我一个人。千难万险,我也是要陪你一同去的。”
不等裴长意开口,徐望月继续说道:“不过眼下,我已是裴家人,就算你想不牵连我也很难。”
见到他们二人如此情深义重,顾怀风一连喝了三杯酒,眉眼间浮上一抹心酸。
若是徐瑶夜待自己能有徐望月一半情深义重,他就算为她死了也心甘情愿。
等他回了回神,听着楼梯上的动静,三人一同抬起头,见陆遮姗姗来迟。
徐望月一瞧见他,便扬起一抹笑意:“陆遮哥哥你来了。”
陆遮淡然一笑,在顾怀风身边坐下:“明日之事你们都商议好了吗?”
他如今作为太子谋士,已然取得了他的信任,但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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