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昭抬手想触她的脸,却被林知许拂开。
看着血液涌溢,沿着他们相握的地方蜿蜒,滴落在地。
她突然觉得好难受,大约是肺,或是气管,干涩肿痛,以至于正常呼吸都变得疼痛难忍。
她最怕痛,一痛就想认输。
在这方密闭的空间,其实就算妥协一回,也不会有人知道。
她唇瓣轻颤,安抚的话脱口前一刻,客厅方向清脆“滴”声入耳,智能锁打开。
韩璋急匆匆进门,径直来到厨房,就看到表哥独自处理伤口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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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终究没吃下去,韩璋朋友那头催了好几回,他客套地关心陆言昭几句后,提前离开了。
门合上的瞬间,陆言昭撕掉绅士皮,面沉如霜地坐进沙发,大力撕开烟盒塑封。
“萧月卿和你说什么了?”
林知许瞳孔剧烈地颤了下,“能说什么,只是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
“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她之间有旧可叙?”他磕出支烟咬在齿尖,喉间溢出轻笑,嘲弄的意味。
“所以跑到这种鬼地方,也是她教你的?”
忐忑到了极致,滋生出一腔孤勇,林知许的理智到了临界点。
“我都藏起来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林知许,我不信你看不懂我什么心思。”
刚才席间喝了酒,林知许本就有些醉意,如今被这句话激得上了头,心底委屈涌上来,再也压不住。
萧月卿用母亲威胁她,她躲了忍了让了,可是陆言昭还要贴上来,她又能怎么办?
林知许大步来到他面前,鱼死网破的架势。
“你想逼我看出什么?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回答?陆言昭,我不明白我不想看我看不出来,我不懂明明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
“我过不去。”陆言昭站起身,眸光深沉,冷静得让人害怕。
他抬手扣住林知许的下巴,目不转睛看着她。
“当年你一通电话打发了我,林知许,我过不去,我现在要你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不落重复当年说过的话。”
分手时说过的每颗字都是钝刀子,傻子才会撕开伤疤,林知许不肯说。
“我忘了。”
“好啊,你想划清界限。”
陆言昭松开她,咬着烟划动相册,翻出照片放在她面前,“你就是这么和我划清界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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