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霍然是只保温桶,林知许丢在医院的那只。
“林知许,你和我接吻给我煲粥上我床所有这些事你男朋友都知道吗?”
“有什么大不了,我不在乎!和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和他做过多少遍!我根本不在乎!”
眼泪滑落,林知许却扯着唇角笑出了声。
“就在这里。”她指着沙发。
“今天来之前,我和他就是在这里做的,想听细节吗?我一字不落讲给你听!”
闻言,陆言昭稍稍退开,自嘲地笑出声,眼尾染上了抹红,脆弱易碎。
林知许看在眼里,睫毛颤动得很凶,心脏抽痛,痛到让人失去理智。
她转身往门的方向走,陆言昭以为她又想逃,两步追上将人困在墙边。
“今天说不清楚你哪也不许去。”
“放心,我不走。”
林知许扯住他的领带,一缠一拉,抬手按下开关。
“如果你要的只是这些,我可以给。”
房间陷入黑暗,她流着泪压上他的唇,然而这一切就像是击中棉花,并未得到陆言昭的回应。
他越不回应,她就越难过,用力咬他的唇瓣,血腥味立时冲进口腔。
“你不想要吗?”
林知许嗓音颤抖,咸涩的泪水打湿了陆言昭的唇。
“你不是想要我吗?你一遍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不就是为了这些吗?陆言昭,你装什么装?”
她颤抖着去解他领带,陆言昭一把握住纤细手腕,近乎偏执地将人按进怀里,垂首埋进她的颈窝。
林知许听到他沙哑而克制的声音,比炙热的吐息更加灼人。
“说句好听的,不跟你计较。”
这句话如同抬起的闸,心底的酸痛压垮了堤坝。
她起初还在压抑,啜泣声逐渐失控,窝在陆言昭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知是谁先吻了谁,吻得急躁而热烈,血腥流连在唇舌间,仿佛两个活不过天亮的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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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许不知道陆言昭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她依稀记得,昨晚他让自己躺在他怀里,拿着热毛巾帮她敷眼睛的场景。
失魂落魄一上午,转眼到了十二点。
安可安排工作人员在隔壁搭景,两人中午约了顿饭,饭吃到一半,安可接了通电话急匆匆又要走。
“什么事这么急,饭还没吃完呢?”林知许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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