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产力发展所带来的必然。
方豫一面哀叹人类社会家庭伦理结构的崩塌,一面给陆嘉言打了个眼色。
撤。
之前答应和陆嘉言一起来看看沈舒窈到底见谁,倒不是方豫疑心沈舒窈有其他心思,他对自己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主要是觉得沈舒窈的状态有点不对,有点担心。
既然对方是和亲生父亲在一起过生日,很明显对方的家庭又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内情,再听下去,就是故意偷听沈舒窈的隐私了。
不过……
在方豫的刻意遮掩下,自然不会发生类似突然搞出些动静导致沈舒窈父母发现他妈的狗血剧情,两人顺顺当当的就结账离开了福楼。
“舒窈她……好像也蛮可怜的。”
从福楼出来,陆嘉言沉默良久。
她发现,相比沈舒窈和很多人,自己此前虽然有痼疾缠身,但至少有个幸福的家庭。
相比之下,很多人身体可能是健全的,可生活却早就已经支离破碎。
“舒窈不需要别人的可怜。”方豫先是摇了摇头,随后眼珠一转,“既然你也觉得她可怜,那以后你就叫她姐姐吧。”
“呸!”
——
晚上十点半,沈舒窈开着公司的GL8,在自家楼下停下车,看了下吃剩下的大半盒蛋糕,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蛋糕提上楼。
沈舒窈用蛋糕自带的塑料蛋糕刀和一次性碟子,把蛋糕分成了几份,放在了家门口流浪猫经常出没的地方,拿湿巾擦了擦手,走进自家楼门洞。
她家就住在海西市中心的一栋居民楼中,从居住条件来看,沈舒窈的家境不算好但也不算差。
虽然房子是老房子,但这里是海西财署十几年前盖的内部职工楼,面积在当年都不算小,一梯两户,建面八十平米的三居室,使用面积却足有一百二,这里又是学区,每平米近八万的二手房价格,只要卖掉房子,就能保证这辈子不愁吃穿。
到了家门口,沈舒窈咳嗽了一声,才发现门口的声控灯坏了。
沈舒窈叹了口气,掏出钥匙,打开门,屋里黑黢黢的。
打开灯,客厅里也没有变得非常明亮,整间屋子看上去整洁异常,却空空荡荡,除了必须的家具家电,似乎什么装饰物都没有。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一个充满怨气的中年女性声音从沙发处传来。
沈舒窈深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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