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憨厚长者。”
“那有没有可能,乃是他在人前惺惺作态?”
怀恩认真打量覃昌。
好似在问,你们平时跟他接触最多,对他应该算是比较了解。要是他善于伪装,你们不是应该老早就查知吗?
覃昌道:“其实太皇太后老祖宗曾提过,说咱这位国丈,在大事上从来不虚,但小事上也不知检点,错漏百出,亦或者说……就是平时嘻嘻哈哈,可一旦关乎到他女儿,还有女婿……也就是咱陛下和皇后了,他是真敢舍命往前冲。”
“如此说来……”
怀恩无奈道,“倒也算是好事。”
随即他眉头皱得更深了,“那张国丈有什么理由为梁芳和彭华等人说情呢?毕竟这些人,都是他亲手整垮的……”
覃昌道:“我觉得不太可能会是他说的情。”
“怎么讲?”
怀恩好奇地问道。
覃昌凑过去小声道:“您如今不提领东厂,不知咱这位新国丈的脾性,他这人呢……见到女人便有些迈不动腿,所以李孜省之前想方设法给他送女人,其中有很多此番涉案人等的女眷。眼下他有什么道理,为这些人说情呢?”
“嗯……所以说,一切还是陛下自个儿的态度?”
怀恩好似明白到什么,微微颔首道,“以咱家猜测,明日内廷召对,多半不会有进展,最多是把案子发回去再走一遍流程,最后还是定个死罪。让这些人死,其实已成为朝野共识,改不了的。”
覃昌笑道:“所以就算是张国丈提出的建议,其实也是在敷衍陛下,是吗?”
怀恩道:“你是说,张国丈明显感觉这案子不可能翻过来,再加上他自己为了女人也不想翻案,所以才会拿出内廷召对等说辞,来搪塞陛下?”
“这个……不好说,不好说啊!”
覃昌摇头苦笑。
心想,还是你怀恩天不怕地不怕,非议国丈居然也这么理直气壮?
人家可不是一般的国丈,手上握有权柄,最重要的是得到皇帝的绝对信任。
你敢开罪,我们可得罪不起。
历朝历代的规矩,谁跟皇帝走得近,谁得到皇帝信任,谁就是朝廷第一权臣,哪怕他现在只是个侍郎,其权限也比宰执和尚书大多了。
就说那内阁首辅万安吧,平时想见皇帝一面,得有多难?可反观张峦,人家躺在家中,皇帝就乖乖上门探望,两者根本就不能比好不好!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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