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瞻觉得惋惜。啧……实不知该从何说起。”
王鏊皱了皱眉,显然是不太理解谢迁的烦恼所在:“于乔,你真觉得张来瞻有能力扛起朝中事务?其实刘学士没说错吧?”
“怎么说呢?”
谢迁娓娓道来,“我跟来瞻相识不是很久,甚至坐下来说话的机会都很少,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这人善良本真,为人坦荡,丝毫也不觉虚伪,令人忍不住便想与其交往。
“你说他这性格,在朝中本可做到与世无争,却非要往前冲,为太子登基保驾护航,并凭此获得前后两任皇帝的信赖,委以重任,这难道是他的错吗?”
王鏊道:“这……在下不知。”
显然王鏊也没想到谢迁对张峦的评价会如此高。
谢迁再道:“或许张来瞻留在礼部,可以安安稳稳做个清静无为的官员,没人会说他什么,可惜陛下太过急于求成,把他安排到户部去,只怕是……短时间内难以有所建树。结果到头来,礼部侍郎的位置丢了不说,这户部侍郎的位子也做不长,甚至连翰林院掌院学士的位置也没了。”
王鏊笑着宽慰:“陛下肯定不会将来瞻的职务一撸到底,想来翰林院的职务会为其保留。若他回到馆内,我不介意与他坐而论道,一起修书,整理文案,为天下士子出一份力。到时于乔你也可帮他。”
谢迁摇头道:“你想多了,若他从户部侍郎的位子上退下来,怎还可能留在文臣班列中?到时只怕会让他进入五军都督府供职,以后再见,只能把他当成大明的外戚勋臣看待。说起来,真是可惜啊。”
……
……
王鏊绝对没想到,以张峦这样的出身,在朝中还能交到朋友,且是那种一心为其着想的真朋友。
此时的张峦,完全没意识到这对自己而言是一场巨大的政治危机。
他正在家里专心等着李孜省给他送女人,可说是盼星星盼月亮,结果苦等几日都没下文。
张峦平时的抱怨渐渐多了起来。
最后连新厨子做的饭菜似乎都不香了,这天见到张延龄来到他暂居的城南郊外别院,便在儿子面前抱怨开了:“儿啊,你说那李孜省是不是在诓我?甚至把那件事给忘了?”
张延龄道:“忘倒不至于……李孜省骗谁都有可能,绝对不会骗你……他还得依靠你,保住他的身家性命呢……爹,你遇事要多点儿静气,总得给人家几天时间精心准备吧?哦对了,我这边给你凑的银子,还有李孜省给的银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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