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老丈人忙着给父亲治病,朝廷的事暂时没法跟他商议,但架不住老张家的人才并不止岳父一个,自己的小舅子也很牛逼。
只要能把小舅子的意见带进来,同样能帮到自己的忙。
……
……
覃吉在天亮后就出了宫门。
当天朱祐樘仍旧会在文华殿举行朝议,但覃吉只是东宫常侍太监,并无资格出席这种等级的会议,就算有内官出席,也得是司礼监太监才有资格,跟他覃吉无关。
覃吉出宫后乘车来到张府新宅门前,下车后慢步上前,扣了扣门环,然后就好似个干瘦老头一样,站在那儿等了很久,里边才由张延龄打开房门。
“覃公公,你登门也不让人提前来通知一声,怠慢了啊。”张延龄笑着道。
覃吉点头哈腰,一脸慈眉善目之色:“二公子您客气了。老朽是替令尊来问问,看看有什么话能往宫里传,再就是把宫里的事往这边说一说,希望没打扰到您就好。”
“覃公公,这叫什么话?您是长辈,快里面请。”
随即张延龄把覃吉请到正堂。
……
……
覃吉坐下来后,不断敲打自己的腿。
对年轻人来说,熬夜或许不算什么,但对覃吉这样上了年岁的人来说,跟着东宫上下一起熬夜,且大清早还要往宫外跑,老寒腿发作,出宫来后腿脚都快不听使唤了。
“覃公公,我帮你看看?”
张延龄一脸关切地道。
“不用。”
覃吉摇头,“咱这一把老骨头,歇息一下就好,劳二公子挂心了。”
张延龄笑道:“我家里怎么说也是有点儿传承的……来,我帮覃公公你看看,不耽误你说话。”
覃吉这才把裤管往上撂了一点,让张延龄可以看到自己的脚踝,随即开始讲述:“乾清宫现在很乱,说是刘文泰上了一方新药,结果陛下从昨夜开始,就一直……腹泻不止。临天亮时,太子妃与令尊见过,令尊表示想听听你的意见,所以我才出宫来找你……”
张延龄点头道:“陛下体内毒素累积,再加上长期不排泄,太医院的人上清火解毒的方子很正常。哦对了,覃公公这病有多少年了?”
“我……”
覃吉很尴尬。
我跟你说正事,你这孩子,咋还真好似个大夫一般,这么较真儿呢?
覃吉道:“二公子,我这是老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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