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峦入宫后,跟李孜省、韦泰等人,一起在乾清宫干等。
中途张峦几次到后殿给皇帝诊脉,该用的药也都用了,甚至太医院的人还给皇帝用上了针灸术,却没见什么效果。
快到天亮时,张峦终于有机会出来上个茅房,却见李孜省跟着一道出来。
“来瞻,你是怎么回事?施针这么重要的事,应该由你亲自来啊……怎让太医院那些人上?出了问题,还不得你扛着?”
李孜省有些气恼地质问。
张峦却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有些话,他没法跟李孜省明说。
诊脉,或者说是望闻问切,他还可以靠滥竽充数的方式蒙混过关,但要上针灸,那他就彻底麻爪了,因为这个靠蒙骗可完不成,因为他认不清楚人身上的穴位,更别说去掌握扎针的力道。
好在等张峦出恭回来,见到内侍太监把汪机给带来了。
虽然同样是太医,但由于宫禁森严,待天亮后汪机才获准入宫。
此时张峦和李孜省都已知晓,皇帝先前不肯见他们,并不是汪机抢了张峦的风头,全是因为皇帝从昨天开始精神状态就不对,整个人恍恍惚惚的,长久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嘴里还嘟囔着什么,韦泰询问无果,又不敢擅作主张,就只能驱客了。
但到今天皇帝长久昏迷不醒,韦泰彻底慌神了,才又把张峦请了回来。
“见过李尚书、张太常。”
汪机慢悠悠走了过来,恭敬行礼,身上背着个大大的药箱。
张峦吩咐道:“你赶紧进去看看,陛下到现在尚未醒来。”
“好。”
汪机跟随张峦一起进入内殿。
此时韦泰正在跟章渊说着什么,见到汪机进来后,众人立即将目光落到汪机身上。
当汪机靠近软塌时,韦泰伸手拦住,又打量李孜省,问道:“李仙师,这是……?”
李孜省道:“治病之事,不是该由张太常做主吗?我等应该听命于他才对。”
“嗯。”
韦泰这才看向张峦,问道,“张太常,您的意思是……?”
“让汪太医给陛下诊治,施针方面的事交给他,这样做有问题吗?”张峦显得很淡定。
他是一点儿都不嫉贤妒能。
不是说他有多豁达,而是自认没那资格。
汪机行,那就让汪机上,干嘛要遮遮掩掩?
随后汪机过去给皇帝施针,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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