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再行过去。你看这样可好?”
“好,好。”
覃吉笑着道,“那老朽就这么跟太子说。”
“行。”
张峦笑了笑。
二人又稍微寒暄几句后,张峦折返文华殿,重新坐回他的位子发呆。
……
……
因为当天是初九,而下午朱祐樘会被安排听取朝事汇报,所以到中午时,讲官就会散去,张峦也无须留下,直接出宫便可。
“谢谕德,我想问一句,要是平常在这里上一天课的话,中午在哪儿用饭啊?”张峦好似个不懂规矩的村野莽夫一般,出宫路上,找到谢迁便问东问西。
谢迁回答:“平常可以自行带饭来。”
“啊?带……带饭?”
谢迁张大嘴巴,心说,宫里条件这么艰苦的吗?
我来给太子上课,还要自己带饭?
谢迁解释道:“以前有经筵日讲,宫里都是赐酒馔的,不过如今只是给东宫讲授学问,条件也就平素了些,但每年遇春秋两节,或是太子生辰,都会有额外的束脩相赠。”
“原来是这样。”
张峦心想,我为了那点儿节日奖金,至于这么奔波劳碌往皇宫里来?
“对了,谢谕德,不是说太子遇到事情有需要人在旁参详时才召我入宫吗?我听说,今天下午太子就要在文华殿见阁老、尚书什么的,届时司礼监也会来人吧?我是不是要去旁听,为太子答疑解惑啊?”
张峦期冀地问道。
谢迁心说,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啊。
你咋不上天呢?
谢迁也是脾气好,笑着摇摇头,就差把“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说出口。
“来瞻,先前见覃公公请你出去,可是有事要与你说?”
谢迁反倒提出了问题。
张峦道:“哦,是小女听说今日我入宫,便想请我到端敬殿一起吃顿饭。毕竟自从她入宫后,我们父女就再没见过面。”
谢迁好奇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去赴约呢?”
“啊?”
张峦惊讶地问道,“谢谕德,你认为我应该去吗?可我问过覃公公,他说最好不去为宜,毕竟不合规矩。”
谢迁笑道:“道理是如此,但人非草木,父女相见也体现出儒家孝义,就算传出去也没人会说三道四。”
“那……那……”
张峦心想,我靠,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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