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大逆不道之言要是让陛下知晓,罪加一等。把人押走。”
此时韦兴府上的人急忙过来阻拦。
而锦衣卫这边直接动了家伙,抽出佩刀跟这群人对峙。
韦兴嚷嚷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为什么要抓我?”
韦泰叹道:“不是不跟你说,乃是到了地方自会有人与你说……你们这些韦府家奴都听好了,陛下有旨意降下来,不得妄图前去诏狱探视,任何人都不行,若有违背,与其同罪。押走!”
“得令。”
朱骥干活的时候,不知为何干劲十足。
先前奉命搜捕亡匿净军时,朱骥吃了梁芳和韦兴不少亏,现在终于有机会拿韦兴回去开刀,他巴不得把活干好,以出心头恶气。
……
……
韦兴刚被拿下,这头梁芳就得到消息。
此时的梁芳,正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远处的天空,东方日头周围云气氤氲,正形成一股特殊的红色光彩,就好像太阳表层镀了一层光晕般,璀璨夺目。
“日升抱气赤色鲜明,李孜省道行果然高深,不负其盛名,这都能被他言中?”梁芳脸色带着感慨,半眯着眼睛望着太阳,自言自语。
恰在此时,梁府下人过来,紧张地道:“老爷,出事了,出大事了!”
“何事?”
梁芳显得漫不经心。
下人道:“韦公公府上刚刚来人,说是提督东厂的韦泰,亲自带了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把韦公公给拿下了,如今已下诏狱。”
“什么?”
梁芳皱眉不已,“今天宫里有庆典活动,哪儿来这么多破事?是不是他们在外面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啊?”
“不是,不是……东厂和锦衣卫去他府上拿人,很多人都亲眼见到,韦公公是被五花大绑押走的,韦泰韦公公还发出威胁,说不允许人前去诏狱探视。”
下人也很着急。
韦兴这几年跟梁芳几乎穿同一条裤子,若韦兴有事,多半会牵连到梁芳头上。
梁芳平日嚣张惯了,这会儿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知道了,不就是一点屁事吗?咱家就不信,他们能把韦兴怎么着……快去,让人准备轿子,咱家要亲自去一趟北镇抚司。”
……
……
梁芳乘官轿往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而去。
等到了地方轿身落地,梁芳从轿子里钻出来,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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