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决问题。
覃昌凑过来道:“老祖宗,现在不是不给办,实在是暂时还没调查清楚,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个情况,要是回头查无此事,那就……”
“吼吼。”
周太后冷笑的声音有些怪异,“那就是说,哀家是在无事生非啰?皇帝啊,我看你也别给我上什么徽号了,我这个当娘的,连礼佛这点儿小事都实现不了,还有何资格下去见先皇,见列祖列宗?”
朱见深明显感觉到老母亲施加给他的压力,当即道:“来人,去传旨,将负责万和寺重修的韦兴,立即下诏狱。事情查清楚之前,任何人皆不得为他说情,也不得有人前去探视,这件事……朕要查究到底!”
“是。”
覃昌一听,心里虽然觉得畅快,但还是有些遗憾。
只把韦兴给下诏狱,而不捉拿梁芳,始终有些美中不足。
“母后,您看此安排可好?”朱见深请示道,“要是您觉得不行,儿再派人去严厉惩办那些心怀不轨之徒。还请您看在儿子的面子上,还有朝中众臣工的殷切等待,就先……过去参加典礼吧。”
说到这里,朱见深已给老母亲跪下了。
周太后赶紧扶起儿子,道:“你看看你,作何如此呢?为娘不是存心给你出难题,实在是心有疑虑。
“不过我儿如此纯孝,我还能坚持吗?为娘这就去更衣,你先稍候。”
……
……
宫里的典礼总算要开始了。
而另一头,韦兴正在家里会见前来送礼的八方宾客,这头就遇到东厂和锦衣卫的人上门来拿人。
“你们作甚?”
韦兴听说有厂卫的人前来,便放下宾客,赶紧迎出门来喝问。
他本以为不过是点什么小事,可当他看到提督东厂的韦泰和锦衣卫掌卫事指挥使朱骥都来了,瞬间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韦泰笑道:“今日是个好天气……话说太后娘娘今日上徽号,李天师还说今日有祥瑞,咱这些人都顾不上看,到你这儿来了。”
韦兴问道:“怎的,你来请我入宫参加典礼吗?”
“拿下。”
韦泰一挥手。
随即朱骥亲自带人过去把韦兴给按倒在地。
韦兴大声吆喝:“好你个韦泰,你这是公报私仇啊。”
“此乃陛下亲口吩咐。”
韦泰朝着紫禁城的方向拱了拱手,这才厉声喝道,“最好别有什么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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