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洗清党同伐异的嫌疑,他人都会认为你是朝中顶天立地的谏臣。”
……
……
张峦本是给李孜省好一通灌输,让对方知道自己儿子背后隐藏着的庞大计划。
谁知转过头,他就被李孜省狠狠洗礼了一番。
互相洗,自己脑子都快被洗没了。
所以当张峦送走李孜省后,赶紧从鸿胪寺回到自己家中,然后一门心思等着儿子回来,要把如此炸裂的消息告诉儿子,让张延龄帮自己分析。
一直等到日落时分,总算见到自家两个小魔王回来,他上前一把拉过张延龄的手臂,拖曳进了正堂。
“爹!”
张鹤龄站在正堂门口往里边瞧,意思是不让我进去听听?
“你先去吃东西,为父特意买了烤鸭回来……你平时不是最爱吃吗?”
张峦当天对大儿子也是心平气和。
张鹤龄一听有自己爱吃的东西,根本懒得听老父亲的话,一路狂奔往内院去了。
随后张峦才把李孜省今天找他的事,一五一十跟小儿子说了,最后还做出总结:“儿啊,你真是神机妙算,猜到李孜省可能会去找我,那药方应该很快就会起作用……”
“嗯。”
张延龄点头。
张峦道:“你不说点儿什么吗?你说李孜省让我参劾他,究竟有何目的?他是想跟我划清界限吗?”
张延龄仔细思忖后说道:“爹,我能说,我也没看懂吗?”
“啥?”
张峦惊讶地问道,“你小子也有看不懂的时候?”
张延龄道:“你入朝后,早该明白,我们对于所有事情的发展和判断,应建立在完善讯息的基础上,但在李孜省让你参劾他的这件事上,我们能得到的情报实在太少,无法进行综合分析。”
“听着挺玄乎。”
张峦道,“你都有琢磨不明白的时候?”
张延龄再道:“现在最大的可能,是李孜省想把梁芳给扳倒,又不想亲自出手,要借助你的手却又不想让人觉得他跟你是一伙的,所以才让你参劾他。”
张峦道:“那他就是把得罪人的事交给我来做,而他自己却坐享其成,到时就算反咬我一口,我也拿他没办法,是吧?”
张延龄摇头:“他现在攀咬你,对他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根本就没必要与你划清界限。”
“哦。”
张峦点点头,随即又用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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