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缪,到兴济早早寻到张来瞻,让其带着女儿到京以备不时之需?”
韦兴想了想,反问道:“梁公公,这么一路推理下来,是不是有点……太过离奇了?莫非他真成了仙人,可以未卜先知不成?”
“这不就是你想说明的情况吗?”
梁芳怒斥。
韦兴脸色带着回避,低声道:“或如公公您所言,李孜省蓄谋已久。”
他心里却在想,我只说有那可能,没你说得这么玄乎啊。
梁芳道:“去年秋天,邓常恩和赵玉芝等人可说是风光无限,当时连咱家都以为李孜省很快就要失宠,步继晓和尚的后尘黯然离京。谁曾想他暗地里还有这么大的谋划?此人心机太深了。”
韦兴这会儿只能一个劲儿点头附和:“对对对,他早就生出异心,不但当时没跟公公您商议,到现在他还蓄意隐瞒一切。其心可诛!”
梁芳双手捏成拳头,举到身前咆哮道:“但就算这样,咱家也拿他没办法啊!”
韦兴一怔。
咋突然又疯癫病发作了?
你拿他没办法?
难道我就有办法了?
李孜省如今何等权势?
别说是你这样一个失宠的内官,就算是全盛时候,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啊。
梁芳稍微冷静了一下,又似模似样地分析:“李孜省自以为算无遗策,却漏掉了人性这一点……张来瞻在其女儿嫁入东宫后,明显已与李孜省貌合神离……想此番以话本邀宠,张来瞻就未曾走姓李的渠道,而是假借太子之手。此番姓李的吃了个暗亏,还不敢出面去争,可悲复可怜!”
韦兴问道:“为何?”
梁芳道:“李孜省借助张氏女献媚于太子,现在的他敢与太子争功吗?”
“……言之有理。”
韦兴恍然大悟。
梁芳一脸阴损笑容:“张、李二人生出嫌隙,必定会影响李孜省继续向东宫献媚,既如此我就在背后帮他们一把。”
“怎么个意思?”
韦兴瞪大双目问道。
梁芳道:“立即准备一份厚礼,大张旗鼓地送到张府,就说咱家恭贺他荣升鸿胪寺卿,回头咱家还要亲自登门拜访。再与他说一些不足以对外人道的事情,让他们之间彻底决裂。”
韦兴傻住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咱这算是……间接讨好太子吗?”
“狗屁!”
梁芳指着韦兴的鼻子,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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