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任劳任怨。现在咱家走了点下坡路,再给你找点事情做你就诸多抱怨?是不是不想跟咱家混了?嗯?”
“公公,您说笑了,小的在朝中唯一能倚仗的也就您了。不是抱怨,乃是真的不好干。”韦兴当然心有怨气。
梁芳明明已经在皇帝那儿失宠了,竟还这般颐指气使!
让人给你办事,你是不是也该适当地放低点儿身段?
我一个御用监太监,品阶上也没比你差多少,再说咱十二监两个并行衙门办事,凭啥我什么都听你的?还得受你的气?
梁芳对自个儿心中冒出的火气也是一忍再忍,最后还是稍微心平气和了些,才又说道:“姓张的那边,查得如何了?”
韦兴道:“这不查不知道,一查……真就吓一跳……嘿,您猜怎么着?那张来瞻,原来跟那位李大仙乃是旧交。”
“什么?”
梁芳闻言大吃一惊。
本来他都没在意的小人物,竟跟当朝头号权臣搞在一起了?
韦兴叹道:“乍一听,我也不太敢相信……据说张来瞻到京当监生,就是承蒙了他一个姻亲即妹夫沈禄的关照,而沈禄乃通政使司经历,那位李大人在通政使司里又素以照顾下属而闻名……”
“那也只能说两者有一定关联,如何称得上旧交?”
梁芳自然不会相信这条莫名其妙的讯息。
韦兴道:“最初我也是这般认为,但再细查,事情不简单哪。据说张来瞻的女儿,在兴济时就是远近闻名的大家闺秀,出落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还曾许配过人家,谁知张来瞻年前突然跟夫家取消了婚约,非要带女儿上京来应选太子妃,还真让其给选上了,你说离奇不离奇?”
梁芳皱眉不已,道:“你是说,其实一早李孜省就知道沈禄有这么个姻亲,还知道那人有个女儿,生得花容月貌,所以有关张来瞻到京为监生以及他女儿应选太子妃之事,都是李孜省在背后谋划?”
韦兴点头道:“以目前所探知的情况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张来瞻来京是几时?”
梁芳追问。
“乃……头年冬月、腊月间的事情,具体几时尚不太明确,但料想乃是在陛下决定为太子选妃前。”韦兴道。
梁芳略一沉吟,若有所思道:“所以……其实李孜省一早就推算出,万妃娘娘或灾劫临头,需要东宫大婚冲喜,也算到了西北和泰山会相继发生地动,在未提前跟陛下透露任何风声的情况下,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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