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却丝毫不为所动,先是扁扁嘴,旋即摇了摇头:“什么小妹不小妹的,我这年岁,也不合适啊。”
“嗯!?”
秦昭先是一怔。
她在想,你在说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随即好似明白了什么,张延龄这是打算自己把人给占了?正是有此盘算,所以才会这么说?
这会儿秦昭终于明白,张延龄不但心智成熟,连那些权色交易等事也早就门清,完全不是他这年岁该懂的。
“要帮忙,也不是不行。”
张延龄斟酌了一下说辞。
秦昭随即收回遐想,急切问道:“怎样?”
张延龄道:“秦当家的,我且问你,你觉得若是我们暂时把香皂的生意转手于人,价值几许?”
“这……”
秦昭一时不解,怎么突然说要把香皂生意交出去?
那不是我们赚钱的法门吗?
“你说,万八千两的,应该够吧?”张延龄道。
“不止。”
秦昭实话实说。
投资拢共五千两,光是一门香皂生意,或就收回本钱了。
张延龄叹道:“可惜这生意,暂时我们经营不了,毕竟香皂已成为贡品,且被人觊觎。若是被有心人知道香皂出自秦当家之手,你猜会怎样?”
秦昭想说,别让我猜了,你明说就行,但还是硬着头皮回道:“怀璧其罪。”
张延龄笑着点头:“那大太监梁芳知晓后,必定会对香皂生产者当成生平仇敌对待,让其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你说我们现在把香皂生意,充个万八千两银子,帮田氏解围,顺带把田氏给收编过来,你觉得值还是不值?”
秦昭稍微思忖后便马上点头:“田氏背后的生意渠道,就算不值一万两银子,也差不了多少。”
张延龄笑道:“回头让田氏的人,跟姓郑的谈谈,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们觉得不够,我还可以送他们个琉璃生意。”
“您要把望远镜的制造工艺也交给他们?”秦昭大吃一惊。
你这是坑郑家,还是坑太子呢?
张延龄笑眯眯地道:“谁说琉璃生意就是制造望远镜?难道不能是生产一些相对纯净的玻璃器皿?
“放心吧,那仅是琉璃的铸形工艺,并不涉及平板玻璃、凹透镜和凸透镜的制造,就算他们拿到技术,也照样造不出望远镜。”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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