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覃昌有些无奈。
你这是一生病就打算吃长生不老丹,可那东西……也太过邪乎了,上哪儿找寻去?
从古到今,就没听说有哪个帝王找到仙丹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莫不如是!
随后司礼监众人就被不耐烦的皇帝打发回司礼监值房办公。
韦泰正在整理奏疏,见到覃昌带人回来,连忙迎过去,不解地问道:“带去乾清宫那么多奏疏,不是应该忙到很晚吗?怎如此早就散了?”
覃昌叹道:“陛下郁结在心,时常思念万娘娘,以至于不能安心理政,将咱这些人赶了出来。唉!”
说到这儿,覃昌也很遗憾。
皇帝在万贵妃死了后,情绪的确一直都不太好,没事就喜欢坐在那儿发呆。
“前两日还挺好的……”
韦泰随口说了一句,而后又安排萧敬道,“克恭,把东西放到这里。再把我先前整理好的,拿到后面的花厅,入夜后还要批阅。”
随后韦泰扶覃昌坐下。
覃昌愁眉苦脸道:“前几日,因为太子进献了望远镜和香皂,陛下心中欢喜得紧,拿着到处看,嘴上也就没时常挂念万娘娘,但这两天……望远镜的新鲜劲儿过去,陛下又经常念叨起来,怎么得了哦!”
韦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该让陛下分心他顾,最好是能找点乐子,您就没说让人来唱唱戏什么的?”
“说过了。”
覃昌苦笑着摇头,“你能想到的,咱家自然也思虑到了,就连各宫的娘娘也都费尽心思,想要讨陛下欢心,但陛下跟万娘娘的情义,用得着外人来说吗?”
韦泰无奈道:“说来也是,陛下心中记挂万娘娘,这才刚一个月,陛下显然不会那么快淡忘。要是这时候谁能令龙颜大悦,那可真就是……”
覃昌一脸严肃地提醒:“你能看透的,他人也能寻摸出味道来,要是有人借机邀宠,对咱这些人或很不利。可不能随便给人创造条件。”
韦泰点头不迭:“对对对,咱必须得防着点儿梁芳。”
“嗯。”
覃昌拿起茶碗,只是轻轻放在唇边抿了一小口,随后便放下,轻声道,“以前御马监总压着咱司礼监,全靠怀公公才把局面给撑住,如今怀公公不在朝,咱是靠太子才勉强把梁芳给压制住。这会儿咱宁可帮太子,也不能再给梁芳那群人任何机会。”
韦泰颔首:“那……要不要提醒下太子……或是知会覃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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