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在他面前还是抬不起头来。”
张延龄不屑道:“爹,今时不同往日,未来更胜现在。只要太子登基,爹你就等着风光无限吧,什么伯啊,侯啊,公啊,你女婿一准儿都给你安排上,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
“嘿,你小子就会给你爹我戴高帽!”
张峦经儿子这一说,瞬间有了自信,斗志昂扬地挥了挥拳,高声道,“好,儿子,为父就按照你说的做,他肯见,我就去见,他要是给我甩脸色,我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总归现在是他求着我而不是我求着他,我这官当不当无所谓,但他的官要是没人撑腰,或就要当到头了,哈哈!”
张延龄给老父亲翘了个大拇哥,夸赞道:“爹,自从到京城后,你境界高了不少啊,这样才是做大事的材料。儿也去为咱家大捞特捞银子而奋斗了。”
“共勉,共勉。”
张峦此时丝毫也不顾长辈的威严,直接跟儿子客气起来。要是外人看到这一幕,绝对会笑掉大牙,但对当下的张峦父子而言,却觉得再正常不过,于是二人就此别过,各忙各的去了。
……
……
乾清宫。
朱见深并没有在前殿御案前埋头批阅奏疏,或者说此时的成化帝对处理朝政丁点儿兴致都欠奉,但他喜欢让司礼监的人就在乾清宫里当着他的面批阅奏疏,即刻用印,显得一切尽在掌握一般。
此时身处后殿的朱见深正睹物思人,手上拿着万贵妃的几件遗物,流了几滴热泪,随后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把由太医院太医亲手熬制并派专人送来的汤药给喝了下去。
“咳咳……朕的身子,一直不见好,这是否就是他人常说的心病?”
朱见深突然没来由说了一句。
此时后殿司礼监有三人在此,除了掌印覃昌外,尚有秉笔太监陈祖生和随堂太监萧敬,后二人正在临窗的几案前,面对堆积成小山的奏疏辛苦劳作。
覃昌捧着杯温热水近前,小声劝慰:“陛下,与其睹物思人,不如把前尘往事都先放下,多念几遍心经,或就能做到心无旁骛。”
朱见深接过热水漱了漱口,洗去满嘴的苦涩味道,这才道:“万侍才走几天?你觉得朕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吗?”
覃昌无言以对。
朱见深道:“你也不要总拿怀恩的口吻跟朕说话,你与他终归是不同的,明白吗?”
覃昌越发颜面无光,只能用假笑来掩饰尴尬。
“这几日,梁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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