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见面就客气寒暄。
覃吉解释道:“小官人,老朽知晓登门造访或干扰到你府上的清静,但事急从权,不得不如此,这里只能说一声抱歉了。先前进门时,还与那位覃百户……”
说到这儿,覃吉兀自有些惭愧。
明明上次张延龄跟他说过了,不想让张家卷入到朝廷易储风波中去,但现在他却主动跑上门,还被覃昌的侄子给发现行踪。
在这件事上,倒显得他覃吉做事不厚道了。
张延龄笑着宽慰:“覃百户吗?无妨,无妨……我与他很谈得来,他不会对外乱说!”
覃吉摇头苦笑。
再谈得来,我到你府上这么大的事,他能隐瞒覃昌吗?
“家父已将覃公公前来的目的大致跟我说了,请您放宽心,主要是让宫中的太子放心……望远镜和香皂,都出自我手,外人不可得,也就是说当今只有我能造出来,只是需要几天时间。”
张延龄自信地道。
覃吉本还处在负罪的情绪中,闻言惊喜地问道:“此话当真?”
张延龄正色道:“如今连陛下都重视这件事,又关乎太子,也就是我未来姐夫的利益,我岂能儿戏视之?”
“真是……真是喜从天降呐……小官人……张鸿胪……你们让老朽不知该如何形容……”
此时覃吉已然喜极而泣,横皱的老脸上流下几滴热泪他都懵然不知。
那种莫名的狂喜,仿佛让人脱胎换骨,再世为人。
张峦则对儿子的答案似不太满意,喝问道:“现在情况很紧急,你就不能早一些给造出来?非得多等几天才行?”
张延龄无奈道:“爹,材料这些没有备齐,巧媳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嘛……凡事要一步一步来,一口吃不了大胖子,你怎比覃公公还要着急呢?”
覃吉赶紧劝解:“张鸿胪,你莫要怪责小官人,只要外人不可得,且能在近几日呈上物品,那就很好了……
“老朽回去就告诉太子这个好消息,定能让太子稳定心神,含笑面对一切艰难险阻。现在这般已算邀天之幸,不可再强求……”
张延龄耸耸肩:“其实也不是说一个都没有。爹,刚才我哥回来时手上拿的那个筒状物,就是望远镜。之前我造了俩出来,好的那个给了覃公公,让其转交太子,剩下那个平时大哥拿来当作玩物,走到哪儿都带着。”
“啥?”
张峦一听,眼珠子瞪得老大,“那么金贵的东西,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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