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着急,我没说不帮忙,只是这件事我得先找犬子问问,他或许有办法。”
“令郎……”
覃吉随即想到那天去见自己的半大小子。
张峦笑道:“在下有二子,次子就是那天去贵府见你的那小子,名叫延龄。”
覃吉连忙点头:“见过,见过。令郎说话办事很有分寸,您交代他的话,他都如实跟我讲了,颇有大将之风。”
张峦摇摇头,笑道:“错了,错了,其实那些话不是我教他的,是他自己琢磨着说的,跟我全不相干,哈哈!”
“啊?”
覃吉大惊失色。
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子,竟在没有长辈教授的情况下,跟自己来了一番长篇大论,还把自己给说服了,并顺利找出对策来应付贡品失窃之事?
听起来就很玄。
张峦咧嘴直乐:“犬子他自小顽劣,不过头脑却很灵活,望远镜和香皂就是他给置办回来的,我并没有插手。”
“是他……张鸿胪,您确定,那两件东西并非他人请托送给您的?”
覃吉一听不由激动起来。
因为他很清楚,皇帝把难题同时出给了太子和梁芳。
如果确定望远镜和香皂是得自于自己这边,那梁芳要找到两件东西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张峦笃定地道:“的确是他……这件事绝对不会出错,且这两件东西不知他是如何淘换来的,外间从不曾见过。不过,对于是否能再弄一批回来,还要等他回来后,我详细问过他才会知晓,只能劳烦覃公公多等一会儿了!”
“那……令郎……他……正在读书吗?现在就去寻他可否?”
覃吉有些急不可耐,“还请张鸿胪见谅,老朽心急如焚,这心跳快得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这东西可千万不能落到奸邪之徒手上。”
张峦道:“这几天犬子正在外边置办产业,我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我家这孩子,主意很正,又超级能干,所以我从来都不去约束他,让他随心所欲,自行发挥就好。”
“您……您还真想得开,小官人如此有才华,为何不好好读书呢?”
覃吉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
张峦笑了笑,道:“已请了先生……还是他自己出去寻的西席,乃是一名生员,学识渊博。这段时间,他成天与先生一道出门,说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又说寓教于乐……都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面对如此跳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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