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自有颜似玉,家中自有黄金屋!’”众人又大笑,司马鼎文笑的肚子发痛,曾飞阳说:“我以为只有我不行,看来你比我更差,我也知道‘书中自有颜似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句俗话,没有听说家中就有的。罚酒,罚酒!”曾青书说:“喝就喝,我也等不及了,早想喝。其实我也没说错,家中已经都有了。”众人又闹了一回,司马明华过来说:“去给老太太、曾二叔等敬酒。”众人才离了席,敬酒完了,尽兴而散。
一天早晨,司马鼎文感到头痛,四肢无力,躺在床上起不来。荷花见了,心中不安,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荷花立即向司马明华太太禀报,司马明华听了匆匆来了。司马太太见司马鼎文大热天还盖着被子,问了他几句,他有点昏昏沉沉的样子,司马太太慌了,立即派人去请医生过来看病。医生来切了脉,开了药,说是受了风寒所致,要调养几日,不可再受凉。
消息传开了,曾莲子非常担心,亲自熬了些鸡汤和丫头杏儿一起去前院去看望,到了房前的竹丛中,看见房内曾春兰正在床前看望司马鼎文。春兰带着丫环桂花,桂花手里提着一个罐子,曾莲子不想被春兰撞见,因为他们才是亲表兄妹,自己是疏的,怕被人看见笑话,就要杏儿去打探一下,她自己先回去,等到没人时再来。
杏儿按吩咐走了进来,曾春兰见了问道:“你怎么来了?”杏儿笑笑说:“是二姑娘要我来替她问安的。”春兰说:“她自己为什么不来?”嘴里虽这么问,心里却巴不得她别来。春兰转过脸去对司马鼎文说:“表兄,我给你熬了些鸡汤,给你补补身子,趁热喝一点吧!”说着要荷花扶他起来。司马鼎文挣扎起来说:“谢谢表妹,只是我刚喝了药,现在没有胃口,见到油腻就恶心,实在对不起。”春兰说:“没关系的,喝一点慢慢就习惯了。”说着让桂花把罐子端上来,亲自用勺子喂他,司马鼎文碍于礼节,只得伸头勉强喝了几口。春兰还要喂他,司马鼎文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哗”地吐了出来,都是刚才喝的药,春兰见了,只得作罢,吩咐荷花清理地面,自己回去了。刚走到门口,诸葛光旭和诸葛艳丽也来看望,诸葛艳丽问:“表兄好些了吗?”春兰说:“好些了,你们去探望吧!我先走了。”
诸葛光旭和诸葛艳丽进了屋,和司马鼎文说了些话,诸葛艳丽说:“中药难吃,效果也不好,不如请个洋大夫看看?我父亲那新学堂里有个洋大夫,医术还不错。”司马鼎文说:“不必了,我已好了,就是有点虚弱。谢谢你们来看我。”诸葛光旭和诸葛艳丽见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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