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之权,这个时候只能是她坐镇。”
柳妃不服,“姨母说的哪里话,就算皇后不能理事,还有您呢。”
太后眉尖一挑,眼中有了亮光。
柳妃见状趁热打铁,“姨母您是太后,一样母仪天下执掌六宫,有您在,如何轮得到个区区贵妃当权做主。”
这话说到了王太后心里,过去的她是庶妃,做了太后之后便在慈宁宫颐养天年,说来这一生还没真正的当家做主过。
皇后重伤,后宫无主,这个时候最是该为外甥女争取利益的关头了。
十五这日,南缃早早来到慈宁宫请安,到时嫔妃们还都未来。
正独坐在外殿等候,就听到外面传来欢快的女童说笑声,紧接着佑宜蹦蹦跳跳走进殿中。
一看到南缃在此,佑宜原本开心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还不等南缃跟她打招呼,小姑娘就气冲冲的来到跟前,二话不说抬脚踢在了南缃腿上。
“公主,不可无礼!”银欢赶忙将人拉住,“这是赵娘娘,是公主的长辈,公主不能如此。”
佑宜挣脱开被拉着的胳膊,不服气地指着南缃大喊,“你是个坏女人,都是你让父皇不喜欢我和母妃的!”
南缃眉心一皱,小小孩子哪里懂这些,不猜都知是有人在背后挑唆。
当日凌恒旨意一下,佑宜就被带到了慈宁宫,再没见过阮情,这话是何人教的明眼人都知道。
“没关系。”南缃转回笑脸,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只交代了银欢一句,银欢领命退出殿中。
片刻后众嫔妃陆续而来,所有人到齐后王太后也从内室走出。
妇人眉眼凝重,眼见得不悦。
“赵贵妃,你可知罪?”
王太后一开口便朝南缃发难,众嫔妃也心生疑惑。
唯有柳妃泰然稳坐,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南缃站起身,恭敬行一礼,“臣妾不知太后意思。”
“还敢装傻。”王太后疾言厉色,“皇后养伤,这两月是你代掌后宫,而你却公报私仇,苛待嫔妃。”
“臣妾不知所犯何事,还请太后娘娘明示。”
王太后冷哼,“你可知陆嫔现在日子?”
突然提到陆嫔,南缃纳闷儿。
说来她和陆嫔只有一面之缘,御书房之事后对方一直抱病,不见任何人,如同隐身,南缃几乎快忘了这个人,哪里还会关注对方。
绿头牌被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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