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没有第三个人,南缃也不装,“不管怎样,也得走这个过场不是。”
魏鸾愤恨地转开脸,“样子已做,你可以走了。”
“不论皇后娘娘如何难过,宫中事务还是得照常进行,娘娘养病无法理事,臣妾奉皇上之命,在此期间统揽六宫大权。”
随着南缃的话,魏鸾胸膛剧烈起伏,双手死死揪扯着被褥。
南缃十分闲适,“劳烦娘娘将涉及的所有账本物资一并拿出,臣妾也好认真做事,不负皇上所托。”
魏鸾手背青筋暴露,极力克制着爆发的冲动。
桂嬷嬷送走魏夫人后返了回来,进殿就看见正在对峙的主子和南缃。
纵然悲愤难平,魏鸾还是反复告诉自己不能在敌人面前失态,让对方看笑话,故作平静的命桂嬷嬷将东西进行移交。
南缃一行人离去后,魏鸾终于绷不住嘶声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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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鸾以为自己已经够惨了,不想两日后又遇到件让她更郁结之事。
“你们说什么?”
看着刚分别没多久又突然出现的母亲和妹妹,魏鸾诧异不解。
“是真的。”
不似上次的悲戚,魏夫人红光满面,“宫里传来话,说女儿你身受重伤又心情低落,天子体恤,特许母族妹妹进宫陪伴一段时间。”
本是隆恩,可魏鸾不信皇帝会对她这么体贴。
“这是好事。”魏夫人对这安排满意得很,“女儿是中宫,皇帝再怎样也得顾念些夫妻情分。”
“女儿眼下正是需要亲人陪伴之时,有亲妹妹在身边你也能安慰些,我们也放心。”
魏鸾不这么认为,看着眼角含笑的幼妹,今日她装扮得分外惹眼,娇滴滴的模样十分讨人怜爱。
魏母慈爱地给小女儿捋了捋额前发丝,看她的目光满含希冀。
妇人说了很多,可魏鸾一句也没听进去,更多的,她感觉母亲像是在同妹妹说话,自己反而成了配角。
临走前,魏母又跟小女儿嘱咐了几句,不知说了什么,魏琳俏脸微微泛红。
魏鸾泛起狐疑,总觉哪里不对劲儿。
没多久,便发现了端倪。
妹妹人虽在她这儿,但注意点却是在君王身上:皇上多久来一次、脾气怎样、有何喜好,不管聊天内容是什么,她的话头总会拐到皇帝身上。
听宫人说,妹妹还多次去御花园,在天子经常出现的地方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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