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意看着远处,摇头,“我不知道。”
“但是我手中有一方子,是我早年的心得,或许会有些许作用。”
“你们自行决定要不要用。”钟晚意说话章蹲下身查看被咬伤处的伤口。
是了,就是这种伤口。
没想到,事隔多年,又看到了。
“伸手,我切下脉。”
暗卫依言伸出手。
钟晚意上手切脉,脉像的跳动很是暴躁,只需要一瞬间,她便确定,这几人的体内,跟多年前那个还没用她方子便去世的人一样。
希望她的方子,真能救他们一命吧!
钟晚意眼中的冷色和讽刺清晰可见,“如今,你们还觉得钟梨棠亲自上门请我为他父亲治病,很有诚意吗?”
三人对视了一眼,最后未被咬伤的那个暗卫,闷声道:“此事,我会如实告知太子殿下。”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回京吧!今日我受惊过度,不宜给人诊治,万一因为受了惊,开药之时胡开一通,最后把人吃没了…可不好。你们觉得可对?”
“更何况,钟家可是太子救命恩人家,怎么也不缺我这小女医上门诊治的。”
她可是巴不得钟盛昌死的人,怎么可能眼巴巴地上门救人?
更何况,钟盛昌大概率是身体无碍,只是寻个理由让她出京。总之…她就是不想上门去救任何一个钟家人。
若是钟盛昌身体真的出事了,却因为她没有及时诊治,而真的去世了,那可真的是,大快人心呢!
暗卫几人对视了一眼,钟女医现在摆明了是不会再去钟家。她带在身旁那位武功高强的侍女明显对钟女医事事听从,他们同意或者反对,对钟女医而言并无差别。
几人都是识趣之人,更何况如今又受了伤,能不能救全依仗着钟女医那一手高明的医术。
直接点了头,表示,“殿下只吩咐了我们暗中保护女医的安全,并未让我们干预女医的任何决定。”
钟晚意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太子府也不是所有人都如同封行止那般一根筋,而且还眼瞎的嘛!
想到封行止一根筋地认定钟梨棠便是他的救命恩人,心便往下沉。
她们回到马车处时,德喜尚未清醒。
直接被阿曼扔进了马车内与那几位同样受了伤的暗卫做伴。
而钟晚意刚是在前方与阿曼一起赶马车。
马车在阿曼手中,稳稳地赶到了京城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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