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意用布巾细细地把长匕擦干净,今日若不是哥哥送的这把长匕,她和阿曼便要陷险境。
直到京城大门已经近在眼前时,钟晚意才把长匕收起,贴身放好。
进入城门时,被尽职的城门领拦下,“可有引路书?”
钟晚意摸向腰封处,入手摸到两块温凉的对牌时,愣了愣,这才想起封行止的对牌也在自己的手中。
垂了垂眼帘,取出哥哥给自己的那块对牌,递到城门领眼有前。
“国公府办事,放行。”
城门领瞬间会意,连忙赔笑道:“原来是钟女医,我这就让人放行。”
钟国公对新认下的嗣女非常重视之事,满京皆知。
更何况眼前这对牌,属于安世子之物。
入京后,马车一路稳稳地停在太子府门前。
德喜是被暗卫强行唤醒,醒来之时,还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看到那两位暗卫身上的伤之时,这才想起自己出京后遇到了何时。
连忙起身掀了门帘,往外走。
看到超赶车的人时,忙紧张地问:“钟女医,你可有受伤?”
“并未。”钟晚意冷淡地回他一句。
“既然你已经清醒,便自行回府吧!告知你家主子,钟盛昌我是无法诊治了,今日受惊太大,我便先回府歇着了。”
“这,这……”德喜看着已经在阿曼的帮助下跳下马车的人,有些傻眼。
对于钟晚意说无法前去诊治一事,心里无比认同。
这一路上颇为怪异,平日那条路上虽然有劫匪,但是劫匪也只是劫财,并不会随意要人性命。
今日之事,那明显是冲着要命来的。
钟女医刚出城门不久便出了事,此事说跟钟家毫无关系,他自己都不相信。
德喜是想让,钟女医前往昌陵,诊治钟家人之事到此为止,却不想府里有一道粉色身影,直冲而出。
来到跟前,抬手便要赐钟晚意几个耳光,被阿曼直接扣下手腕。
挣扎了几下,眼见挣脱不开,便开始破口大骂道:
“钟晚意你这个贱人,没有医德,不配为医。爹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啊!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这便是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么?
钟晚意冷笑一声,“钟梨棠,我可是实打实地带人出京,往钟家去了一趟。”
“怎么,你哭得这般伤心,可是钟盛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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