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将军乃是一女儿家,邻国之人会如何看待寡人?”
“请陛下恕罪!”花木兰猛地跪了下去,她知道有一天她的身份会被揭穿,但是没有想到会那么快,而陛下发现之后 并没有第一时间问责,是不是也有存心包庇的私心?
“恕罪?”拓跋焘笑了起来,有些嘲讽的意思,“要是你真的知道自己身份是种麻烦,就别争着去外头招摇了,总有一天,你的身份会被天下人皆知,而那时候,寡人怕是保不住你。”
花木兰永远都不知道拓跋焘为她做了什么事情,拓跋焘或许永远也不会告诉她。
若是朝中需要册封大官,大部分都是需要去这位官员家乡打听这位官员为人处世的,若是风评不好,那么便不会册封,大部分这种行为,都是暗中进行,官员本人并不知情。
被拓跋焘亲自派去的斥候去了怀朔,他问了好几个人,却都得到了一个答案:“你问花木兰啊?哦,那是花家的丫头,他爹曾经可是百夫长还是千夫长呢……”
斥候被吓了一跳,他认为是不是人问错了,结果问了好多人,都说花木兰是个姑娘,甚至连她家多少人,哪些人都一一列了出来。
他觉得此事绝对是大事,连忙连夜赶回平城。
拓跋焘知道花木兰身份的时候,吓了一跳,连手中的笔都吓得掉到了地上。
拓跋焘猛地站了起来,他的整个身躯的影子就这么宛若盖在了这位斥候身上,显得这个斥候格外形单影只:“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花将军……是女儿身……”斥候有些害怕,他觉得头顶上拓跋焘的目光阴冷到可怕。
“好……”拓跋焘闭起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气,他喊道,“陈四接旨——”
他手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把匕首,而那陈四正准备听旨匍匐在地。
这位可怜的斥候再也没有从拓跋焘的书房出去。
拓跋焘杀了人之后整个人跌坐了下去,他笑了起来,宛若疯魔,他想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原来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花将军是个女人。
“啊哈哈哈……”他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朝着黑山方向举起了右手仿佛是要抚摸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来人,把尸体抬出去吧,别让别人看见。”拓跋焘坐了回去,那一张脸没了表情,依旧是云淡风轻,似乎刚刚杀了人的人并不是他。
进来的正是宗爱。
他瑰丽的眉眼瞥了一眼趴在地上已经气绝的斥候,又瞧了一眼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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