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啊?”
里正话音未落,方氏就接言道齐叔,您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咋说瞎话都不带脸红的呢?是香草娘不伺候你们还是你们不让人家伺候?你家老大死了之后,前脚出殡后脚回家就说香草娘命不好,把他们孤儿寡母的都撵出门去,现在你家老二和老二,还不都是靠着你家的那些祖产过日子,他俩是伺候你们还是靠你们养着,这话可得说个明白是不是?都是乡里乡亲的住着,谁家不谁家的底细啊?平时也就罢了,当着里正的面儿,在这齐家宗祠的院子里,齐叔你说这样的话,也不怕以后被祖宗怪罪吗不跳字。
齐叔被方氏说得老脸通红,别头不再开口,王寡妇的婆婆见状似乎想开口,但是一抬头对上里正的眼睛,顿时又心虚地挪开了视线,半晌也没吭哧出来半个字。
郭氏见公婆都不吭声了,她却还是不甘心地叫道你算是个,这儿能有你的份儿?你刚才没看见她家那个小杂种对我又打又骂的?你还向着这个婊|子,以后被她把你男人勾|搭到被窝里了你都没处哭去……”
方氏没表情地一言不发,只淡淡地朝里正扫了一眼。
里正恼火地拍了拍桌子,气得指着齐小顺骂道你平时管教的?在我面前都这副德性,平时还指不定泼妇了吧?无不少字”
齐小顺被说得脸上一讪,扒拉了郭氏一下压低声音说你少说几句。”
里正见状也大致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起身儿道自古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行定聘之礼,香草爹不在世了,有她娘做主许了人家,如今已经行了定聘大礼,自然就是正儿八经地订了婚事的,哪儿能再有随意违反婚约的道理,行了,你们以后少整事儿了,我可没空天天跟你们扯皮,都散了吧!”
方氏在王寡妇身后推了一下,示意她趁机赶紧说分家的事儿,王寡妇犹豫了片刻,抬头看着婆家人的嘴脸,想起香草和虎子,一咬牙起身儿道里正,当初从我嫁进来之后就一直是全家一起过,后来我男人死了我更是没提分家的事儿,但是如今我家香草要出嫁,虎子也进学堂念书了,再加上如今已经闹成这样,还是请里正帮我们把家分了吧!”
这话一出口,齐小顺夫妻都跟要疯了似的,就差冲打人了,但是里正没开口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满屋子的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里正,等着他说句公道话。
里正在心里掂量了半天,最后斟酌着开口道虎子娘这话说得也是在理的,毕竟她一个人拉扯着孩子长大也不容易,更何况还有虎子这个在,要分家也是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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