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拉带拽地把虎子弄回屋里,让香草好生看着,王寡妇怕香草弄不住他,干脆直接把他锁在了东屋里,自个儿揣了钥匙跟方氏匆匆地赶到了祠堂。
郭氏这会儿已经被人架着送到了祠堂,她男人也阴沉着脸在一旁站着,王寡妇的公婆也都到了,方氏陪着王寡妇一进屋,这几个人都恶狠狠地朝她们看,方氏伸手握住了王寡妇,示意让她不要乱了分寸,就陪着她在她婆家人对面坐了下来。
里正习惯性地用力咳嗽了两声咳咳,到底是咋回事儿,闹成这样子像话!”
王寡妇的小叔子阴沉沉地开口说里正,我大嫂都没跟我爹娘知会一声,就给我侄女香草订了亲事,我家只是要讨个说法,她紧闭着大门不让我们进去,也不让我们看香草,您说这样是不是太过分?”
里正闻言点点头,转身看向王寡妇说如果真的跟齐小顺说得这样,可当真是你做的不对。”
王寡妇很是气愤地指着齐小顺说里正,您只听他们这么说,您咋不问问我为啥要瞒着他们给香草定亲,那是我的亲闺女,难道我能害她不成?”
“你就是要害她,你这个扫把星、克夫命,我就是让你给克死的,你如今还来祸害我孙女儿……”王寡妇婆婆突然激动地骂道。
里正朝齐小顺瞥了一眼,他马上按按他娘的肩头说娘,你别着急,别气坏了身子,里正在这儿会给咱评理的。”
“自从我男人死了之后,我自个儿关起门来过日子,我公婆没给过我一个铜板,我就靠着家里以前的一点家底儿和平时给人缝缝补补赚钱,把两个孩子都拉扯大了,如今香草到了说人家的年纪,他们倒是瞧着孩子出落得不,便开始动那些个脏心烂肺的念头了,别以为我不,你们想把我家香草送到城里去给个四十多的老男人做妾,我呸!”王寡妇指着婆家人骂道,“我自个儿拉扯大的闺女,没借你家一个铜钱的光,现在想起来拿长辈的身份压我了?想来祸害我闺女了,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你、你别含血喷人……”齐小顺有些磕磕巴巴地说,“谁、谁要祸害香草了,祸害香草的是你,给她说了个家里一穷二白的小子,克父克母的命,你还好意思跟我家吵?”
里正被他们吵得头晕,摆手示意他们都别了,扭头去问齐小顺的爹娘你家老大死了之后,你们真的再没给老大钱粮?”
齐小顺的爹吭哧了半天说她也没伺候我们,现在都是老二和老二伺候我们……”
“她没伺候你们,那你们孙子孙女就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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