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忽然隔壁房间传来了鸡的惨叫声,姥姥余光扫了一眼,直呼不好,这是黄皮子给我送鸡血去了,姥姥正和我妈缠斗脱不开身,便让我爸去外屋。
我爸虽然害怕,可是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走到玄关我爸就浑身不自然,感觉好像有数百双眼睛在盯着他一样,不想朝外面一看,竟是看到院子内真的再次聚满了黄皮子,一个个眼中泛着绿光,虎视汹汹的盯着屋里。
而这时我爸来到外屋,只见到我当时正抱着一只无头的大白鸡在嘬血喝,我身边围了十来只黄皮子为我保驾护航,这只大白鸡也正是黄皮子们送过来的,为了让我喝的方便,一只黄皮子直接把鸡头撕咬掉了,这才有我抱着无头鸡嘬血的一幕,我爸犹记得姥姥说过不能再让我喝血,他当时也不知是怎么鼓起的勇气,抓起地上的一个短腿凳子就招呼四周的黄皮子们,其中一只黄皮子重重的挨了一下子,被打的嗷嗷叫。
那些黄皮子也不知咋回事,被我爸用短腿凳子招呼,就只是满屋乱窜,也不攻击我爸,良久等我停口喝饱了鸡血,黄皮子们才相继顺窗户逃跑。
我喝饱鸡血,把那只死鸡随手一扔,扔到了我和姥姥的被窝里,因为我妈害怕我,不和我一起住,所以自出生以后的好一段时间我都是和姥姥一起住的。我爸忽然上前,拎着我的脚丫子,就把尚为婴儿的我倒了过来,还使劲上下晃悠着我的身体,我本能的一阵作呕,把刚才喝进去的血全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姥姥身上的黄仙被黄家供了好几代,算是修为高的了,上我妈身的那只黄皮子就是只野皮子,修也就是个野修,哪能有吃香火的仙家道行高,按说娘俩过手都不用超过三招就能给野皮子打下来,可怪就怪在这里,姥姥咬手画血符,打上我妈印堂穴,附身我妈的野皮子嗷的发出一声惨叫,在我妈七窍乱窜着黑雾,可就是赶不出来。
眼看着,天色都亮了,我爸抱着我,着急的道:“妈,我去外屋拿柳木安保员吧,白天叶叔用完没扔,我放咸菜缸缝了,我拿来去啊?”
“没用,不是新鲜的不好使,现准备也不赶趟了,而且我供的仙家可比这野皮子道行高多了,不应该赶不出来,看来这不单单是上身糟践人了,这是咒言应显了,今天之内,咱家是必须死一个人这事才能结。”姥姥说道。
天一亮,阳气开始上升,邪祟也好,仙家也罢,都开始逐一下线了,就和人需要睡觉一样,这类阴物也是需要一定静养的,在正阳时间里活动太耗费精力了,这也是一些出马仙白天给人看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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