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一直打哈欠的原因。这时我妈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就睡了过去,姥姥的仙家一走,老人家这把岁数折腾了一通,瞬间也是筋疲力尽的坐在了地上。
我爸一时急了,忙把我放炕上,先扶着丈母娘站起来坐到沙发上,又抱起自己媳妇轻放到了炕上,接着开口说道:“叶叔不都死了吗?为啥这事还没结?非得折腾我老婆啊!”
姥姥摇着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咒言是让我们黄家人两年死一个,你叶叔不是黄家人,他具体是怎么死的,一会我去厢房亲自看一眼便知道了,你媳妇身上这黄皮子不好往下赶,刚才黄二爷助我施展打魂掌,按说那掌法连活人的魂都能打下来,可是却一点效果都没有,足以说明,那附我丫头身的野皮子本体是已经死了,它这是想要一命换一命,一直折腾到我老丫头死才能罢休!”
我爸一听,更加着急了,生了个黄鼠狼儿子且不提,这回连媳妇都要死了,按我姥姥那套说法,谁也逃不了,不是再过两年就是再过4年就是轮到我爸,一家人整整齐齐的都得死。
“那咋办?我们一家子活人就眼睁睁让这么一群畜生给祸害死?”我爸咬牙切齿道,已经是打算和黄皮子拼命了,下回院子里再来成堆的黄鼠狼,他就拿双响炸,炸死一个是一个!
姥姥若有所思,其实强行把这畜生赶下来的手段也有,无非就是她丫头遭点罪的事,可老太太不觉得弄死这个,这事就真能结了。咒言那是有一定修为的邪祟才能施展的邪术,一旦施了咒,就算施咒的邪祟被治死了,该发生的事也一件不会少的都会发生,弄死我妈身上这只,还会来下一只黄皮子作祟,直到黄家死上一个人这事才算完。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姥姥流着冷汗说。
我爸一脸紧张,连忙追问:“啥办法?”
但听姥姥深吸一口凉气,沉声说:“只能找替死鬼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姥姥说,那邪祟是天亮睡去了,等到黄昏一到又该闹腾了,防止她伤了人,就先让我爸把她关到外面的仓库里了。姥姥坐在沙发上歇息了一会,疲惫也是逐渐得到了缓解,她扶着拐杖站起,准备去厢房看看老叶头的死状,说来也是不赶巧,我二姑这时领着自己家儿子来我家串门了,手里还拎着一箱牛奶,看样子是来给我妈下奶探月子,顺便来看我的。
我爸一看自己二姐来了,很是激动的迎上去,给我二姑吓了一跳:“你这是过上农村生活了啊,咋给自己造成这样?这是跟着杀猪了啊?”
听她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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